闲话几句,伤口也处理好了。
宴云何将染血的纱布都收拾好,门就被敲响了。
宋文鬼鬼祟祟地冒了个头进来,宴云何拧眉道:“gān什么呢?!”
发觉房中不是自己所想的画面,宋文松了口气,端着手上的东西进了房间,又用脚后跟把门关上。
这么做很不体面,但宋文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