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只是短暂地脱去了这件衣服一夜,清晨到来,他还是需要穿上。
深色能掩盖所有的脏臭,虞钦仿佛闻不到那难闻的味道。
宴云何喉头微动:“我给你换一件吧,这件……”
“宴大人。”虞钦出声打断道:“我习惯了。”
习惯什么,是这血的腥臭味,还是时时刻刻都小心谨慎,亦或者是疼痛,适应了常人无法习惯的一切?
“不必送了。”虞钦留下这句后,便松开了宴云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