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双臂的布料,忽然被虞钦微重地拽起,肩膀的关节泛起疼痛,宴云何闷哼一声,睁开恍惚的眼。
“宴淮阳,你喝的是酒吗?”
这个问题哪怕是醉了的宴云何,都忍不住想要反驳,不是酒又是什么。
酒意洒满他一身,连带着肉色的疤也泛起粉来,一道斜长的刀伤,越过了背脊,停在尾椎,勉qiáng避开了那两个腰窝。
那道粉色的印好似诱人去瞧,瞧那窄腰上还有动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