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收起那些信,在仆役给他递上外衣时,叫人去换了一件红色锦袍。
仆役诧异地望了他一眼,这种华贵的料子,通常只在出门会客时才用,宴云何平日在家中无事,总是穿得很随意。
今日这是怎么了,难道有重要客人要来?
宴云何将自己酒后写的信一一拆开,很快就被上面过于直白的言语给臊得耳朵通红。
他在信里胡言乱语,颠三倒四地说着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