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哑声道。
虞钦腰腹的疤,就像在宴云何心口剜了刀似的,看一眼都觉得心脏不适。
抱着怀里逐渐失去温度,脉搏的身躯,那种恐惧宴云何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
虞钦知道,这是他们不可避免要谈到的事情。
但是比起刚才的若无其事,他更喜欢现在bī问他的宴云何。
“要是你没有来,我也不会死在那里。”虞钦认真道:“就是爬也会爬出去,因为答应过你,因为知道你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