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到她説的话,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可以为他做些什么?简宁心乱如麻。
等收拾好情绪去到办公室,她上网找资料,手机翻来翻去,却理不出头绪来,她现在连他被收治在哪里都不知道,深深的挫败感让她情绪消沉,一直持续到晚上。
晚上照旧是阮成书煮饭,简宁在旁边打下手,她的状态不对,阮成书从她回来就发现了,明显的强颜欢笑,神游状态。
只是她看样子并不想主动说起,阮成书一直观察着她,看她一个碟子洗了很久还是在重复那个动作,有心提醒她,却惊的她手一抖,碟子掉在地方,瓷片崩在她的脚背和腿上,瞬间就出现几道血口,鲜血翻滚而出。
阮成书也被吓得够呛,她刚才明明可以躲开,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心里有事,而且还是大事。他大步过去,将她抱起,跨过碎片,将她放在沙发上,想要起身去拿药箱。
简宁一把抱住阮成书,将他搂的紧紧的,脸捂在他的胸口,身子轻微的抖动,她哭了。
“宝宝,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阮成书手足无措,她的脚还在流血,她哭得那么伤心。
“阮成书,我好难受,我不知道我能够做什么?”简宁哽咽着説。
“怎么了,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阮成书第一次见到这么伤心的她,他看着心疼。
“严皓,严皓他确症了新冠,是重症,他给我打电话,他説他要是死了……”后面的话,她硬咽的説不出来,一想到他可能会死,脑子里就一片空白。
“严皓,你前夫?”阮成书倒吸一口气,怎么偏偏他就感染了,她还是放不下他吗?所以才这么伤心。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现在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可以帮到他,他一个人一定很恐慌,我该怎么办?”
阮成书看着她,尽管没有哭声,泪水仍然不断的滚落,砸在他的心上。他看不了她这样,更没办法接受她为了别的男人哭成这样。
“乖,别怕,我去查,去找人,他会没事的,我们先把脚上的伤处理了,好不好?你看还在流血。”
简宁低头去看,脚上和腿上都有几条伤口,应该是刚才崩到的,右脚那条比较深,这会她才感觉到痛。
阮成书拿来药箱,用镊子夹掉伤口里的碎渣,又消了毒,撒上云南白药粉,用沙布贴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认真,脸上表情严肃。
简宁觉得自己的情绪不该带回家来,影响到阮成书。
“对不起,我今天情绪不好。”
阮成书抬手摸摸她的头顶,努力扯开一个笑脸,“宝宝,没事,你有事要和我説,不要自己憋着。”
晚饭两个人都吃得不多,收拾完,简宁要去洗澡,阮成书不让她动,浴缸放好水,抱着她去了卫生间,帮她脱衣服,把她放在浴缸里,不让她脚沾水,连洗都不让她动手,直把简宁搞了一个大红脸。
他俩在一起这么久,除了亲热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还要受他摆布。他自己倒好,穿得整整齐齐,一张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一幅心无杂念只一心帮她洗干净的样子。
阮成书心里哪有面上装的那么平静,从听到严皓的名字开始,他就五味陈杂,一会是那次酒会上她失神的表情,一会是那次她喝醉酒叫出来的名字,一会又是她晚上失魂落魂的样子,搅得他妒意翻滚,可越是这样他面上越是平静,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説些不该説的话,做了伤害她的事情。
给简宁洗好,把她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他很快给自己冲了一个澡,然后抱着简宁出去,放在床上。
将她身上的浴巾摘去,阮成书放任自己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他想要她,似乎这样才能让他心里的妒意稍稍平息。
简宁感觉到今晚的阮成书和平时不太一样,他看她的眼光里,除了欲望还有占有,是平日里没有的那种强势和霸道。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阮成书不给她机会,拽去身上的浴巾压了上去。
他以往总是温柔的、耐心的,前戏做足才会进去,今天却一反常态不管简宁怎么拒绝求饶,他都不肯停,动作又快又狠,直到在她的哭喊声中释放。
阮成书知道他终究还是没能控制好自己内心妒忌的恶魔,心里暗自懊恼,面上却也不肯解释,他怎么能让她知道他在妒忌,跟一个过了气的在病床上生命垂危的前任吃醋,他自己都觉得没品、没面子。
他伸手去捞她,想抱她去清理一下,她却一咕噜滚到床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