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让我都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了。”
莫名其妙哇。
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重任了?
等帝景翎回来,好好地“教训”一下才行。
“皇婶,你真的会让他好好听话的吗?”
嘿,这话说的,难道她像是不会让人好好听话的?
小皇帝听见了安排,当然心满意足蹦蹦跳跳地跑了。
高兴还来不及呢。
萧棠看着那丫的背影,沉默了一番,看向如意,“你觉得摄政王最近变了吗?”
如意啊了声,懵逼地挠了挠小脑袋瓜子,随即说道:“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变是因为王爷对王妃更在意了些。
没变就好像摄政王还是那个摄政王,并无太大的反应。
萧棠满意这个回答似的,点点头。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最后她等到帝景翎回府时,就立马问了他这事,把那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抛在脑后。
奇怪的想法无非就是,帝景翎是不是不想干了。
或者……
这丫的在摆烂?
帝景翎垂眸,“我如果不盯着媳妇,你万一突然之间消失不见怎么办?”
萧棠:“哈?”
她消失不见,哦,肯定是那天在军营里偷偷摸摸地想着的内容全进了他脑子里。
她默默在心底夸赞一句:【你丫的可真是个小天才呢啊?】
她都不知道该夸他厉害,还是该夸他会看媳妇。
望妻石都没他这么强悍。
“可是大臣们为此每天找我,不太好啊。”
“那每日带你上朝。”
【瓦特?】
【咱不要,咱的懒觉快落就要这么没了嘛,呜呜呜。】
萧棠脸色立马又黑又难看。
就差直接告诉他,她全身细胞都在反对了。
帝景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逗你的,你不愿意就算了。”
原本如临大敌、仿佛坠入深渊很难爬起来的萧棠顿时露出了喜色,她朝着男人竖起了大拇指,“你早说嘛,我就没那么多想法了嘛。”
“棠棠,不是我想懈怠,只是因为最近大盛国并无特别大事。”
“除此之外,我在追踪那东渊国的七王爷。”
萧棠小嘴一张,哇了声。
“追踪他?他不在东渊国?”
仔细一想,那绝对是个不能理解的人物,干什么要对他们下毒手。
妥妥一脑残。
“嗯,他在,放心,没什么大问题。”帝景翎继续摸她的小脑袋瓜,像是撸上瘾了似的。
萧棠万万不知道他为啥这么想撸自己的脑袋。
伸手挥开他的大掌。
“那你后面就好好处理朝政嘛,别让这些大臣啊小皇帝啊来打扰我。”
男人也为此轻拧了拧眉头,低低地嗯了声:“好。”
很轻的一个字,他莫名含着威胁之意。
那些大臣打扰到他家棠棠,看来是太闲了。
帝景翎将萧棠的话认认真真地记在了心里。
萧棠也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
她也打算尽早把王府中萦绕的血光之气尽早净化清除,不然会影响到她肚子里的宝宝。
第二天一早就命如意和彦九去买了一种金色的墨水,放在桶里是呈现砂石状,十分粗粝。
她拿了专门定制的朱砂笔,在大张的符纸上写着各种符号。
如意和彦九凑个脑袋来看。
正写下第一笔,大臣们又风风火火来了。
呼呼啦啦的,甚至还有个脸上鼻青脸肿的。
萧棠看着他们,眉头一跳。
她立马闭嘴。
怎么回事啊?
“王妃,呜呜呜……”大臣立马跪下了,“王妃您有所不知啊,那摄政王警告我们不要来打搅您。”
可能是之前在萧棠这儿尝到了甜头,这会儿他们就越发确定,能够得到萧棠的庇护。
便以为拿捏到了萧棠,也就拿捏到了摄政王。
萧棠脸色有点黑,这些人跑出来……就是来说这些的?
“王妃,您怎么不说话?”
沉默了几分,萧棠才说:“我在想,你们干嘛又来找我。”
毕竟今天帝景翎上朝蛮积极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