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儿子大步就走。
帝吴华这次在男人手心里竟然出奇地安静了,没有挣扎,仿佛是对命运低下了头。
他抿着唇角,脸色有点难看。
萧棠也没有阻拦他们父子两,目送他们的离去。
直到人都走了,嘈杂声远去。
彦十才试探地走过来,“娘娘,这事儿,您看?”
“无妨,这么点小事,也由着他们自己做吧。”
“啊?”什么叫自己做?
萧棠看彦十傻愣愣地,才慢条斯理地解释:“这孩子可真的挺惨的,那血玉基本上就是个邪物,这玩意儿若是控制了人心,最后只会无休无止地被吸去精气神。”
“什么?这血玉还有这等威力,您之前不是说只是诅咒?”
萧棠耸肩,“之前确实只是耸肩,可想不到这父子两身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