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有这份心已是足够了。”腊梅微微一笑,福身告退,让谢映舒进去。
公主尚未更衣,命人布好酒菜,连夜招待儿子,谢映舒跪坐在侧席上,同母亲说了几句体己话,临走时,公主叫住他道:“你可知,二郎如今战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