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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割舍不下的爱情,还有她面对流民的恻隐之心,她早就想过很多遍,士族与寒士,是不能如此互相仇视下去的。
成静没有错。
所以,她何来错呢?
谢映舒看她顽固不化,表情愈冷,便这样冷冷站在她身边。
祠堂内一片安静,风从门缝里chuī进来,将烛火chuī得跳跃,那火光镀上少女苍白的脸庞,更显得她纤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