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一个小而轻的行李箱,手臂和肩膀隐隐酸涩作痛,脑海也似刀搅一般,疼痛难忍。
姜予不想直白说出来,也不想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轻声道,“那我挂了。”
然而种种情绪还是从他的话语中溢出来。
谢昭从姜予的呼吸声中有了些许猜测,他是医生,更不必提姜予的医疗资料足足在他导师的团队手下治疗研究了整整一年。
他很疼,谢昭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