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个孩子。四周了,你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周围沉寂了数秒,阮冬阳直起身,“啪”的一声,直接摁亮了chuáng头柜的台灯。暖huáng的灯光映在她眼里,就像清浅的泉水,纯净透亮。
她的嗓音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清亮,“峻深,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那天你和医生在病房里谈话,你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是醒着的。”
周峻深怔了怔,良久以后方吐出话来,“对不起软软,是我的错。”
她看着他,他脸部的轮廓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有些深邃模糊,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有神,里头掉落着细碎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