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会过来,为了尊夫人的面子,请速速离去。”
“我——”
段烈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付于制止:“我虽为商贾之子,但对成为别人的妾氏、娈宠亦或是继室没有任何兴趣。”
“我希望这是少将军最后一次‘情不自禁’,否则别怪李某去找尊夫人谈谈话。”
男人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里面带着化不开的痛苦:“怀清,这件事都是我的错,陈篱是无辜的。”
“我当然知道。”付于看他这样子眼里的讥讽更加浓重,“所以我才劝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陈篱啊。
如果段烈没有恢复记忆,她也有一个宠她爱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