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材粗犷的男人。
对方抱着手臂,大马金刀往那里一坐,自有一股压迫气势。
这次突然过来的人有三位,其中两个进了房间,只剩下一人留在外面“监视”他们。
庆国严不是轻易善信之人,感觉到三人身上没有恶意才把人放进来。
其中一位面容和善的男人自称是年轻人的师兄,脸上的焦急不像是伪装的。
房间内,唐文书把季沉从chuáng上扶起来。
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手上源源不断往他体内注入阳气,相当感慨:“幸好他还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