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江水忙不迭应道。
季沉拨弄下付于耳边的碎发,又轻轻捏了两下他的耳廓,示意他别那么严肃。
不就是一句玩笑话,不至于真的记这么久,看把这孩子吓得,说不定这一个月都没怎么睡安生。
付于没搭理他,甚至保持着那个姿势动都没动。
个小兔崽子,趁着他不在都要翻了天去,不好好修理一顿就不知道谁是师父谁是徒弟。
房间本来挺融洽的气氛从江水进门后变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