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打进来的电话号码似乎是S市的。
“文书,几点了?”闫祗颜扭头不再看窗外,捏捏眉心,感觉浑身乏累。
这种夜深人静时候,路上一闪而逝的车灯都能让人感觉出几分孤寂。
唐文书捏起衣上挂着的怀表,声音平稳:“二十三点二十二分。”
“还行,不算太晚。”闫祗颜应了一声,然后便抬眼看向边上人,“文书,不用跟我客气,想说什么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