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绅士微笑着往后退了几步,他把闹钟塞给工藤新一,然后用空的那只手捡起包、递还给那位女士,无奈道:“没关系,贵重物品还是贴身放比较好。”
那位女士接过包,又继续道歉:“实在是抱歉,这位先生。”
她旁边坐着一位闭目休息的年轻男人,此时闻声睁开眼,挣扎着从睡梦中挣脱出来,“怎么了,上尾?”
工藤新一好奇地多看了他们几眼,就感觉到年轻绅士抱着他转身,继续往卫生间走去。
那位尴尬地低声和同伴解释的上尾小姐越来越远,被他们抛在身后。
工藤优作也从那两个人的座位边路过,不紧不慢地跟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工藤新一趴在这位年轻的绅士肩膀上,往周围看了一会儿,突然有种自己是根胡萝卜的错觉。
吊着工藤优作、让他跟过来的那根胡萝卜。
工藤新一陷入沉思。
……应该是错觉吧?
快走到卫生间的时候,年轻绅士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工藤新一下意识把注意力收回来,发现对方侧首了一下、然后皱起眉,“这个动静有些奇怪。”
一边说,对方一边加快脚步,直接推门而入,又打量了一下卫生间内部的设施,快步走到一个隔间面前,抬手敲门,“先生?请问你还好吗?”
离得太近了,工藤新一也捕捉到了这间隔间的内部有一种非常微妙的声音,那种声音有点类似挣扎声。
随着敲门声响起,那种挣扎声戛然而止了一下。
年轻绅士皱眉,他伸手在门上摸索了一下,找到强制开门的那个机关,毫不犹豫地把门打开。
里面的场景暴/露出来。
工藤新一刚看到门推开的一条缝,瞥见里面的两个人影,还没彻底看清,就感觉到视野突然转动起来。
抱着他的年轻绅士毫不犹豫地侧身抬脚,直接精准命中了正在纠缠的两个人之一。
被踹中的人惨叫一声,松开了勒人的手。
踹完人后,年轻绅士把工藤新一放下,又在那个被踹的中年男人稍缓过来、就要冲上来的时候,头也不回地又抬脚踹了一下,然后转身扬起手肘、重击中年男人的额头。
中年男人的动作停止,直接眩晕着倒了下去。
好像有重重的尘埃扬起来,作为对手无力倒地的标志。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目瞪口呆。
他缓缓低头,看向那个软软滑倒在地、不知道是不是死亡了的中年男人,又缓缓抬头,看向那位年轻的绅士。
年轻绅士的脸上还带着礼貌性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温和、绅士,正在彬彬有礼地整理自己的袖口。
目睹中年男人惨状的工藤新一:“……”
刚刚推门而入的工藤优作:“……”
他们的眼皮同时跳了跳。
年轻绅士闻声转了一下头,发现新进来的人是工藤优作,便又收回视线,他无视了重失去意识的中年男人,伸手去拍另一位之前被中年男性勒住的受害者。
他礼貌地低声询问,“先生,先生?”
受害者抬了抬眼,又闭上了眼睛。
年轻绅士毫不犹豫地把他翻身,让他背部朝上,然后再次重重肘击,直接把手肘砸在这位凄惨受害者的背部。
随着沉重的击打声,这位受害者先生像是一尾陡然被烫的鱼,浑身跳了一下,然后突然呕吐出来,“呕——”
在受害者吐出来的一瞬间,年轻绅士就拽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站起来,快速往后退了几步,没让自己身上沾上一点污染物。
他转头看向工藤优作,彬彬有礼地解释道:“刚刚那位先生在袭击这位先生,而且好像给这位先生服用了药物,所以我……”
两个工藤:“……”
很、很有说服力的解释。
卫生间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空乘小姐推门而入,她匆匆向卫生间内看去,瞥到里面有人的瞬间便松了一口气,等瞥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场景,那口气又提了起来。
她慌张道:“先生——!
!”
是在叫那位年轻绅士。
年轻绅士伸手示意了一下,“别慌张,发生了一些小意外,驾驶室处理好了吧?”
驾驶室?
工藤优作捕捉到这个字眼,立刻微皱眉。
得到安抚,空乘小姐又松了一口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