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的话。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她已经从长椅翻到了长廊尽头的窗户处,并把窗户推开。
有风涌进来,吹乱了她的长发,也把她身上的一种酒味席卷到工藤优作的面前。
这个友善态度的友善是有限的,虽然她透露了线索,但显然没给工藤优作太多的提问机会。
在那种时候,工藤优作最想询问的一些问题,都是对方绝对会微微一笑无视掉的问题,他只能迅速权衡着思考出一个可以从侧面再得到线索的问题。
“在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你就是抱着目的接近我的吗?为什么?”
在那种醇厚的、越来越浓厚的酒香中,贝尔摩德怔了一下,旋即扬起灿烂的笑容。
她愉快道:“因为你是‘工藤优作’。”
“你是,”她一字一顿道,“‘工藤优作’!”
说完,她就从窗口一跃而下,只在工藤优作的视野里留下一抹澹澹的金色,那抹金色又迅速消逝在了下方的人群中。
工藤优作截掉第一句到第三句对话,把当时的对答重复出来,他对着电话道:“因为我是‘工藤优作’?”
“我其实不太理解这个回答,先生。”
工藤·克恩·优作:“……”
不会是因为,他用过一点点‘工藤优作’这个假名吧?
肯定不是。
他耳观鼻、鼻观心,格外真诚道:“很遗憾,我也不知道,工藤先生。”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