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又在吃斋念佛的时光里,渐渐对一切都觉得无趣。
她不想活了,活着太孤独了,可她不敢死,怕没印象的姆妈和对她特别好的阿爸伤心,怕兄长们的心血白费。
“我只想睡过去,再也别醒过来。”她对寺庙的方丈笑着这样说,“申家已经坐了该做的事情,再有别人来守护,也不是原来的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