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是没继续往下说。
几个人一起吃了饭,去俱乐部。
直直穿过北五环,再往北,已经是温盏的“绝对陌生领域”。
开车的人是裴墨,夕阳穿过玻璃,大路换小路,车流越来越少,最后变成独行道。
在一扇破旧铁栅栏门前停下。
温盏拉开车门,盯着被泥糊住的牌子看了好久,才辨别出那上面写的是什么俱乐部。
商行舟“砰”一声关上车门,走过来牵她手,嘴角微扯了扯:“你有没有要被卖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