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自己到圆形城区,笼络一些图形帮忙用颜色标记出字样,然后告诉可能会来寻求真相的女作家一些事情。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另外一个虞良?
是……
新副本的主体被放在了电脑里。
好消息就是,女作家看起来非常好说话,并且很聪明,这么快就意识到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看着半天没有动静的电脑屏幕,明白虞良那边发消息并不容易,于是开门见山道:“说吧,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当然,你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毕竟大部分的人类都只有“应对”的能力,并没有“创造”的能力,这也算是人类这种生物的悲哀了。
原因嘛,没有原因。
“当然是答应她,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她。”虞良和女作家都确认了彼此的身份,交流起来自然没有什么障碍。
电脑之中,冒险家还没来得及将上一个问题的答案打出来,女作家的下一句话就来了,他飞快地翻译出来,然后看向虞良:“怎么办?”
比如摄像头。
虞良的路已经走错了。
怪谈世界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吃老本的,囚镜世界的主体绝不会成为新的副本素材,但现在这个情况不一样。
没有虞良的话,最后的与现实的关联都会断开,那么她就只能进行等待了。
只有“虞良”不一样,他的名字和相貌是在玩家虞良进入副本后才随同一起生成的。
这些信息流在适当组合后就能够发出控制这台电脑的指令,在有根源怪谈监视的情况下,一些危害电脑的事情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想要打开word输入一些字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
从冒险家那里得到了想要了解的信息后,虞良的心里要轻松不少,属于平面国的战争还没有结束,他还以为自己接下来的工作不会太顺利,结果却是不要太顺利。
“你为什么会在电脑里?”
她抬眼看向摄像头的方向,但却发现这台电脑的摄像头早就被取下来了,并且是极为巧妙地取下来的,不知道拿去做什么了。
至于玩家……
去往现实,进入更高等级的竞赛,与自己同级的存在拼杀,以超长的历史跨度为时间单位进行对决,胜者掌控赛季,败者失去意识或者是“死亡”,回归副本之中重新开始,再次混迹于低级别的比赛。
再不济,至少也是这个“虞良”家里的某样东西成精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电脑前,她看着那“卒子”二字,竟是少有地笑出了声音。
其次,卒子暗含着放低身段的意思,虞良现在还真是有求于对方,没办法,语气就是得好一些。
“你是什么虞良?”
“你-是-什-么-虞-良?”他说道。
对方可能会因为当时的情况而怨恨他,而他现在提及“卒”棋子就是尝试着唤醒女作家的人性。
等待囚镜副本中再次诞生一个根源怪谈,等到囚镜副本改头换面迎接新一批的玩家,然后跟随在某个玩家身上离开这里。
既是观众也是亲历者,大部分玩家是观众,少部分玩家是亲历者,极少部分玩家可以凭借根源怪谈参与到比赛中去。
另一方面,在二维世界中六角城的郊区的一个小房子里,冒险家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得到的信息解码出来,变成常人能够听懂的语言。
祂要的是“虞良”,而不是虞良。
“这么快就有回应了?”虞良有些惊讶,他们仅仅是刚将文字信息打出来,这就收到了回应……
现在,他想要杀死“虞良”,无论是为了主还是为了自己。
而这时候得到的信息让虞良心中一喜,对方的问法有很大的问题。
这种输赢与根源怪谈本身的实力强弱没有任何关系,反而是和根源怪谈自己的操作水平有关系。
这一点对她来说很关键,但她暂时却无从得知答案。
这种关联非常微弱,但却是她脱困的唯一希望。
这里的万物万事都是可控,她是绝对的主宰,因而获得了绝对的无趣。
在与如今虞良交谈的时候,她并没有像平日里的“主”那样维持着高姿态,而是将虞良看做与自己平等的存在。
于是虞良迅速将“我是虞良”这四个字打在了公屏上。
【宇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能力,而拥有着【宇宙】的作家,实际上拥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