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苏诗怡理亏,她不再说什么,先将这块玉玺放进收藏盒。
运气不错!这个是她最喜欢的秦始皇国玺,苏诗怡觉得再挖个武则天和唐太宗就行了,剩下的她不怎么感兴趣。
苏诗怡有大把时间可以浪费,也就没有选择走捷径,认认真真地挖土。她第二个就挖出了唐太宗的,将两位明君摆在一起,让她心情很好。嗯,再挖一个武则天的,剩下的全部泡水里掰开就行。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足足挖了九个,结果将武则天的留到最后,叹息着对它继续下手。还得感谢这套盲盒没有隐藏款,抱盒就是十个。
顾朗听她叹气,随口问道:“你很喜欢武则天?”
“喜欢啊。”苏诗怡点头道,“这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诶,我对她是崇拜更多,她实在是太了不起了。可惜很多影视剧,特指近几年的古偶片都在乱拍,将她塑造成天真善良小白花,都是被逼无奈才黑化的,就让我很讨厌。”
顾朗:“可能是因为古偶片的市场面向女性,制片方觉得以爱情为主线能更好地引起观众共鸣吧。”
苏诗怡:……
她白眼一翻:“他们要自己塑造恋爱脑女主角我不管,别来碰瓷武则天,这群人不配!”
她一边挖着土,一边碎碎念道:“难怪这几年的古偶越来越烂了,女主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设性格,一定要经历背叛才能学会成长,一定要别人先对不起她——就不能是女主本身就很有野心,能朝着自己的目标坚定往前走么?”
好像不给女主加一层苦难的背景,她的谋略就不是正确的,是不应该的。如果女主能安稳地相夫教子,不曾被逼迫,她就该知足常乐,平淡地过完一生。
顾朗放下了杂志,多看了她几眼。
“你也不像是很有野心的样子。”谁是假装摆烂韬光养晦,谁是真的连别人帮忙翻身都不愿意动的咸鱼,他还是能看清楚的。
苏诗怡明显就是后者。
苏诗怡理直气壮:“我买个电冰箱还得会制冷啊?我没有野心,和我希望社会能包容女人的野心又不冲突——等等,我不该用包容这个词,有野心的女人也不是异类。我想想,应该是平等看待。”
顾朗没有反驳她,在他的赛道上性别根本不算什么,但并不意味着他不了解绝大多数女性的生存环境。很多公司在同等甚至稍次一等的条件下,更愿意用男性,因为他们也觉得女人总是要回归家庭的。
这可不行,站在顾朗的角度,他不关心别人的家庭里谁牺牲事业,但他不希望优秀人才因此流失。在科技进步的今天,尤其是更高层次的岗位,性别差异对能创造的经济价值影响已经越来越小,接近于无了。
然而,即使集团多次强调,各公司在员工招聘和升迁上不得有性别歧视,但底下的公司多多少少还会有点问题,很难根除,高管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明面上做得不过分,顾朗也没精力一一去管。
将苏诗怡安排进工会实习,也是为了整顿这样的风气,从科技公司开始树立一个榜样。
苏诗怡还想不到这一层,她继续念叨:“所以我真的很喜欢《女帝》,也一定要让宁绮文来演女主角。在横店的宫宴上,我就看出她是很有事业心,目标很明确的人,她天生就是演大女主的。”
也不知道《女帝》的电视剧版剧组听到后会怎么想,被他们认为“扛不起女主剧”的新人演员宁绮文,在苏诗怡心中是当仁不让的大女主人选。
如果让宁绮文来猜,她觉得这些老顽固们死要面子,只会嘲笑苏诗怡外行指导内行,但没关系,真正的好演员只会用作品说话。
提起女帝,苏诗怡就顺便问道:“电影准备筹拍了吗?我知道宁绮文还得拍《七月青李》,那边的档期往后拖了,所以《女帝》也往后拖吧,我们等她。”
也就只有财大气粗,有钱任性的苏诗怡能说出这话了。她是电影改编的版权所有者,又是投资人,她说了算。
凯文:“按照昨天和韦秋导演交流的情况来看,电影的拍摄会正常进行。”
“啊?”苏诗怡快要挖完眼前这块土了,听到他这话惊讶了一下,“不是说议题要改么?没有剧本,演员要怎么正常拍摄?”
凯文解释:“由原作改编的电影不止有一场模联会议,通过调整拍摄顺序,可以将需要改动的议题部分挪到最后拍,给编剧多留一点时间创作。”
“韦导多次劝编剧不要着急,但编剧态度很坚决,觉得是自己当时选题不谨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