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到唯一的床上,江苓坐到床边,为他把脉。
脉象已经很虚弱了,失血过多,加上内伤,如果是一般大夫,可能很难救回来。
江苓已经从安安断断续续的讲述中知道了少年试图救他出来却被发现,最后拼着受伤把他从坏人头子手中救下来的事,这也还是一个幼崽呢,江苓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掉。
借着把脉,江苓往少年身体输送了一丝本源之力,护住少年心脉,然后给人止血。
这个时候,他就非常庆幸自己学了一段时间医术,平时习惯带一些应急药在身边。
安安一眼不眨守在床边,非要等少年没事了,才去清洗。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江苓才将少年身上的伤包扎好,如果只是剑伤,处理起来没这么花时间,但伤口几经撕裂,处理起来比较困难。
“江舅舅,哥哥会没事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