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而且客观来说,比梁家还可怜的病人还有很多。
他不可能都同情得过来。
“我只是作为朋友,看不得她希望在眼前又被夺走……你不知道从马场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做噩梦惊醒的样子,太……”晁荆玉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那天晚上?”商遇城替他重复了一遍。
晁荆玉原本可以解释,但想想晁星河对梁矜上表露的那点“心思野”,忍不住想试探商遇城一下,便若无其事地问,“嗯。怎么了?”
商遇城弹了弹烟灰,直言不讳,“你说怎么了?普通兄弟关系还不够亲,想跟我更近一点?”
似乎对他和梁矜上走得近有点介意,但也没那么介意。
但他这话,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