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停在巷子外面,根本开不进来。
“梁矜上,不许走。”梁西洲在身后阴森地开口。
商遇城那目中无人的姿态,比往梁西洲脸上吐一口唾沫还让他耻辱。
梁矜上不想跟商遇城走,她现在是一个被人剥去遮羞布的罪犯,不想被商遇城拉去审讯。
但她更不想停下,因为梁西洲又“犯病”了,她留下来又只能当他情绪的宣泄口。
比起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凌迟,还不如像南意那样给她来个痛快!
梁矜上被商遇城拖着走了几步,“商遇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