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
这样他就空出了两只手,牢牢地擒着她的腰。
头也找了个最适宜的位置靠到刚刚被他鼻子撞疼的地方。
梁矜上很疑惑,自己只是想逃避做饭,为什么一下子又成了“手机支架兼人肉沙发垫”?
幸亏电话很快就讲完了,梁矜上没好气地说自己要去休息了。
商遇城没道理让自己饿肚子,“去给我做顿饭,抵一个月房租。”
“房租?”梁矜上愕然,“为什么我要给房租?”
不是他硬押着她住在这里的吗?
商遇城:“你是我什么人,这么理所当然地住我房子不给房租?”
他最近经常把类似的问题挂在嘴边,无非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