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是谁,他们都清楚。
梁西洲这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她知道我要去吗?”
梁矜上当然先问过南意。
虽然看表面,梁西洲比南意伤得重很多。
但对于一个花季少女来说,当着最初心动那个人的面,遭遇了这辈子最难以启齿的羞辱。
那种阴影不是这么容易走出来的。
所以南意这些年避而不见梁西洲,梁西洲不但没有怨怼,反而一想起来就心疼难当。
他没有其他渠道,只能加倍地折磨谩骂梁矜上。
“南意知道,她点头了。”
许久后,梁西洲道:“好。”
挂断电话,梁矜上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复住激动的心情。
恰好乐泉走过来,跟她对接一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