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的村民却觉得要用老方法。」
诈尸?
温时好像ge到了诈尸技能的新用法,问:「什么老方法?」
「打生桩。」柳蕴冷声道:「一些人做项目时,会把童男童女活埋或者灌水泥,用来祭祀神明。」
温时脑海中浮现出红袄女的迫不及待,脸色沉了下去。
「年轻人急于求成,也不看季节天气直接拍板修路,结果雨季正好遇到了塌方,死了不少人,村子里都说是神明降下的惩罚,说到后来这些年轻人也就信了。」
封棺村是一个极度封建,但随时间变迁也曾试图和外界文明接轨的一个地方,激烈的矛盾冲击下,大部分村民仍旧无法摒弃骨子里的陈念。
「对了,」柳蕴开口前,青紫的胳膊上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提示音说,副本这两天可能要升级。」
温时压低声音:「我在村民家
的日历看到,过两天是七月半。」
柳蕴眼睛猛地瞪大,想再确认一遍时,计元知正好回来了,三人凑在一起,温时重提鬼门一事。
计元知倒是并不太意外:「封棺村阴气超乎想象的浓郁,鬼魂白天活动的频率都很高。」
放在任何一个副本,这都是绝对不正常的一件事
。
玩家差不多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全部回来了,这个环节的死亡率远远低于第一个游戏,唯一没回来的竟然是红袄女。
众人面面相觑,玩到现在,第一次配对嘉宾居然不在了。
主持人深知小孩被带去了哪里,要进行什么样的仪式,必然会耽误一些时间,所以他笑容满面地继续等待。
另一边,温时也不着急,老人鬼机灵得很,如果有危险,他肯定早就撤了,迟迟没来报信,说明阿丧的安全有保证。
……
南山,修建到一半的公路前。
红袄女和一众项目工人正在疯狂逃命,跟拍的摄像师不知该干些什么,最后机械性地用无人机拍摄,自己腿软地站在原地。
在场的都不是人,红袄女被山石砸死的时候是个早上,那天才下过雨,清晨很冷,她正裹着袄子监督修路,谁知遇到了塌方。血和肉泥重新漂染了这件衣服,红袄女变成怪物后,红袄夹杂着她无尽的怨念和恨意,不断汲取那些年轻生命的血肉,试图借寿永远留在人间。
但就在今天,这件无往不利的红袄遭遇了滑铁卢。
先是打生桩失败,小孩被活埋时,直接掰断了工人的铲子,随后红袄飞出罩在他身上,小孩不躲不避,红袄却一丝阳寿都借不到。
感觉到了异常后,红袄女果断逃命。她不断回头看有没有被追上,下一刻头顶闪过一道黑影,面上没有一点血色的小孩站在她面前,「大姐姐,我在这里。」
这是什么品种的小怪物?!
「去死!」红袄女咬牙切齿,试图摆脱他的纠缠。
双方的速度不在一个层面上,那细弱的小腿能轻松攀爬跳跃,红袄女一眨眼的功夫,小孩已经跳到了她肩膀上。
红袄女尖锐的指甲妄想掐住对方的脖子,嘴里不断怒骂着,「滚开,小***。」
阿丧的眼睛深不见底。
他小小的掌心在天灵盖一拍,残魂、怨念、恨意全部集中在了这里,凝聚成了一枚小小的晶体。阿丧再轻轻用碗一敲,坚固的头盖骨被砸穿,几乎已经僵化脑浆和血液缓缓流淌下来。
阿丧面无表情地掏出那枚晶体,直接吸收了。凶残的一幕吓得几名工人直接栽倒,即便如此,还在拼了命地往前爬。
红袄女呆呆站在原地,鲜红的袄子渐渐褪色,片刻后,整个身子重重朝后倒去。
阿丧从来不会浪费任何一粒粮食,幽深狭窄的山道上,他开始如鬼魅般捕猎。阿丧手里的小破碗堪比世界上最坚固的锤子,怪物的脑袋如同西瓜一样,被他啪啪撬开,腐臭发黑的汁液乱流,唯一没有变质的魂魄和怨念成了最完美的口粮。
……
阿丧疯狂炫饭时,一众玩家还在山坳间,等待红袄女的归来。
柳蕴想着打生桩的故事,担忧问:「小孩会不会有事?」
那孩子看着不简单,但红袄女瞧着要更为恐怖些。
主持人估摸着仪式的时间也差不多该完成,打给跟拍的摄像师,谁知电话竟然没人接。
红袄女没在规定时间回来,倒霉的是谁不言而喻。温时可不想让节目组现在就进山寻找,故作神情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