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在正式上课前,他得找人帮忙至少先出版一话,就在本地的报纸登报。
至于谁会来帮他呢?
只要找那些教授们,答应他们的一些不过分的研究要求,那些教授们巴不得动用自己的世俗关系办一些小事。
甚至学院本身也鼓励高年级的学生们在报纸上发表自己的研究文章和同学,甚至和老师论战。
也不管普通人能不能看得懂,反正人们总喜欢看个热闹。
因为这些论战在学术的战场上打着打着,就会爆出来一些让人们吃的大瓜新闻出来,开始人身攻击,人们倒是喜闻乐见。
反正这些搞学术的最大的恶劣也只是私德有亏,没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学院也就默许了。
一些教授甚至以此为荣,每年还会专门写文章总结自己的这一年都被别人攻击过什么学术以外的行为。
阿曼达坐在桌前,不停地写着心里的想法,欧米伽是不是补充一些所谓的细节。
毕竟他在阿曼达脑子里看了那么长时间了,欧米伽的记忆不同于阿曼达,只要记下了,就绝对不会出错和遗漏。
随着时钟抵达零点,1828年开始了。
齐文敲响了阿曼达的门,他带了些宴席的食物和果酒。
自己身上倒有些浓厚的酒味,不过还没喝醉。
“扔你工作台伤了,阿曼达,我找不到其他饮料,果酒你凑合一下。本来教授搞了一瓶珍藏的,来自东方的白酒,结果和其他几个院长一起喝得躺了一地。等会我就把他们全部绑在一张床上,让他们明天早上醒来怀疑人生,你要不要一起来啊?”
阿曼达礼貌地表示了谢意,以及,送客的意图。
他还是很讨厌齐文,倒不是那种人格上的侮辱,而是对这家伙做事方式的不喜欢。
这人也许是个好人,但是所作所为太自以为是,让人讨厌了。
注重令行禁止的作战队能要这家伙才怪。
齐文也不会自讨没趣,放了东西就去搞他计划中的恶作剧了。
这家伙才是真正的圣诞狂人,那些老教授明天起床一定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