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采血管对接一个采样瓶,进行注射,观察着血珠在稀释液内的展开。
阿曼达从怀中取出记录了渴血症的那一期报纸,面色不改,开始忽悠道:“我有一个远房亲戚是一家水泵厂的工人,他得了被叫做渴血症的症状。我在之前探亲的时候,那家伙发病了,咬到了我。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这次回来不列颠,我总觉得脑子里有些暴躁,我怀疑可能是渴血症的早期症状,我希望能够尽早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等待那些病症把我也变成嗜食血肉的疯子。”
老人听到这里,反而大笑起来,说道:
“放心吧,你不是
阿曼达挑了挑眉头,顺势说道:“那么先生,我很好奇,你有没有接待过真正的渴血症病人。现在也许没有新的病患产生了,但如果可以治好过去的病人,让我的那位亲戚恢复正常的话,也许我本人也就不会有那些烦躁的情绪,不至于每次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难受。”
老人也来了兴致,说道:“的确接待过一位,我甚至有段时间专门调查过,也尝试过很多方式,其中进行输血的血疗最为管用,将正常人的血液和患者的血进行替换。不过这种方式无法根治。很多问题是医学和炼金术无法解决的,工厂赔偿了足够的金钱,而且他们能在大部分时间保持理智,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