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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撒泼打滚的孩子般,用尽各种方法,想把白诗蓝甩下来都没成功。
倒是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它不服输的继续折腾,嘶叫声传遍了整个村子,引得无数村民前来围观。
因此,蒙古语,哈萨克语和汉语充斥着。
“这姑娘好厉害啊,这两天谁训这马,都被甩了下来,有的还被踩了好几脚。”
“厉害,这姑娘真的太厉害了,光是看她这训马的技术,就知道是个行家。”
“我看这烈马要被驯服了。”
没人注意到,有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往枣红马的后面走,手里还拿着一个尖锐的东西。
训马的白诗蓝,察觉到枣红马的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嘶叫声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就知道它这是在逐渐被驯服。
但要完全驯服它,还需要一些时间和功夫。
忽然,她的眸光一凛。
单手撑着马鞍,一个后空翻落在了枣红马的身后,一把抓住了想要行凶的某个人的手。
“章悦,你要做什么?”她捏着章悦的手不断用力,眼神狠辣的看着她手里,散发着冷光的玉簪。
“我……”章悦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所做的事,会被当场抓包:“你误会了,我是想盘头发。”
“白诗蓝,你抓疼我了。”
她委委屈屈的哭泣着:“我不过就是想离得近些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啪啪啪’。
白诗蓝扬手给了她好几个耳光,当场打肿了她的脸,再掐着她的脖子,强行把她提了起来。
“你明知道你所做的事,有可能会害死我,还敢做,足以说明你这人有多歹毒了。”
作为一个常年训马的人,她都会留一分心神在外,以防发生什么事。
要不是这样,这次会出大事的。
周围的人‘哗’的一声,看章悦的眼神都不对了。
“连傻子都知道,不能在人家训马的时候走近,我不相信她不知道,摆明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