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说的，明明说是相面之术！”

“是吗？那是您老记错了！”

孟教授眼巴巴地瞅着他。

“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这记性还是不错的！”

“那会儿，我怕天眼术说出来太玄乎了，你们不信，就说了相面之术，但实际上，这完全是不一样的……”

“够了！”

姜老爷子终究是没忍住，拍了桌子。

——

姜卫国拉着郝帅坐下。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佳肴。

姜阿姨围着围裙，利落地上着菜，在厨房和客厅里进进出出。

姜筱莜偶尔也帮着端个盘子，把她认为好吃地都放在了郝帅的面前。

“老头子骂你了吧？”

姜卫国拍了拍郝帅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年纪大的人就这样，岁数越大越爱较真，他们把那个什么提花真人给请到家里，我也是一点没想到，委屈你了啊！”

为什么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种幸灾乐祸。

就好像是受了多年的苦，今天终于也有人跟他有了一样的遭遇的那种感觉。

“孟爷爷和姜爷爷呢？”

“他们啊，他们有他们老年人自己的聚会，去外面吃去了，不用管他们！”

郝帅松了口气，至少暂时不用面对姜老爷子那双看待不争气的晚辈的眸子，压力山大。

“姜叔叔，去山里的事，您还是得好好劝劝姜爷爷，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哪里能劝得动，他连你的面子都不给，更别说是我了，说一回指定就挨一回骂！”

“您过得那么苦吗？”

郝帅同情得看着他，实在是想到了前世他三十好几没结婚的时候，郝中华也整天不给他好脸色的日子。

“哎！你要是真的会相面，那就好了，老头子一点都不听劝啊！”

姜卫国没去接郝帅的话茬，“我原本以为你说得那么玄乎，这方面还是有点涉猎的，可没想到……”

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