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宫被灭的事情,白某也是现在才知道。”白恩弈开口说道。
“事到如今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当初崔宫主待你如贵宾,亲自跪在门口迎接你,而你呢,狼子野心,反而还动用杀手集团,灭了人家崔氏全族,有你这么做的吗?”蒲洞宾一张老脸已经皱在了一起,疯狂怒斥白恩弈的行为不仁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恩弈摇摇头,苦笑一下,直言道:“既然你们认为武学宫满门被灭是白某所为,那便是白某所为,又当如何?难道你们也想死吗?”
白恩弈眼神一凝,杀气迸发。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商界人士,素来看不起古武匹夫,正是这个道理。
这些古武匹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见风就是雨,跟他们这些人没什么可说的。
白恩弈索性
也就不解释,是我白恩弈灭了武学宫又怎样?
“狂妄!试试老子的拳头!”武协理事,李禄山,赫然一拳轰出。
咔擦!
白恩弈抬手捏住李禄山袭来的一拳,轻轻一捏,愣是当着所有武协人的面,把李禄山的拳头捏了个粉碎。
那个拳头都成一摊肉泥了。
“放肆,白恩弈,当着老夫的面前,你都敢出手如此狠辣!”武协主席蒲洞宾震怒,一双虎虎生风的爪子翻滚而至,气势汹涌。
白恩弈将徐念奴护在怀中,则是单手应对。
啪!
一掌,一掌拍在蒲洞宾肩头,犹如万斤力道下垂。
蒲洞宾直接是单膝跪在了地上,额间汗如雨下。
白恩弈的实力,属实是出乎了蒲洞宾的预料。
“如果不服气的话,你们可以全部一起上吧,对付你们这些垃圾,简直是浪费白某宝贵的时间。”白恩弈叹了口气,摇摇头,开口说道。
“爷爷,爷爷。”蒲玲玲扶住蒲洞宾,焦急喊道。
“别动,断了。”蒲洞宾满头大汗,被白恩弈轻轻拍了一掌肩头,肩胛骨直接就碎裂了。
他可以确定,白恩弈并没有动杀心,如果动了杀心,这一掌可以直接把他一身的老骨头拍碎。
力量之强大,恐怖如斯。
“你敢动我爷爷,我跟你拼你。”蒲玲玲咬牙切齿,眼眶发红,泪眼朦朦,准备冲上去给爷爷报仇。
“玲玲,住手!你,不是他的对手!”蒲洞宾一把拉住了蒲玲玲,艰难道。
“白某最后再说一遍,武学宫被灭,并非白某所为,如果不信,非要把武学宫的事情算在白某的头上,那也可以随时放马过来,无所谓!”扔下这句话,白恩弈揽着徐念奴的水蛇细腰,夫妻俩走出了昔日帝王宴。
留下一群蜀地古武协会的人,怒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