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耻!!”祝仪当即刺下短匕,喝道:“我就先挖了你这对淫邪的眼睛!”短匕化作一点寒芒,直刺许印双眼。正当短匕将将刺到眼珠时,许印一把抓住祝仪手腕,骂道:“恶婆娘!好毒的手段!”
许印手臂能动,教祝仪一惊,祝仪慌忙抡起左拳,直打向许印眼眶,许印另一只手还未梳理通畅,举手一拦却拦了个空,“嘭”地一声,许印一只眼睛被砸得直冒金星。祝仪还不解恨,又一拳轰下去,将许印另一个眼眶也砸了个瓷实。
许印接连两声哀嚎,闭着眼睛一顿乱抓,也不知撕破了什么,终于抓住了祝仪的左手。许印只感觉祝仪狠命挣扎,许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用麻木的双腿夹住了祝仪的腰臀,狠狠地将祝仪制住。祝仪此时失去了支撑,“噗通”倒在了许印的怀中,许印更使了几分力,教祝仪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身。
二人此时搂了个满怀,脸几乎要贴在了一起。祝仪羞得面红耳赤,喝道:“无耻贼人!你放开我!”
“想的美!”许印倒吸了几口冷气,又狠狠眨了眨被砸肿的眼睛,努力瞪着眼珠子气人道:“别看爷爷我腿脚不大听使唤,但爷爷这招有个名堂,叫老树盘根!想挣脱?累死你个卖切糕的!”
许印撩闲气人的话成功激起了祝仪的斗志,祝仪拼了命地挣扎,许印硬是个锁住不放。——那能放么?就这恶婆娘犟种?一挣脱了还不把许印怼上千八百个窟窿?反正许印双腿还生硬的不灵活,只要熬上个一炷香,待许印将毒素逼出体外,到时候别说一个祝仪,就是百八十个祝仪也奈何不得许印!
祝仪本就重伤方愈,气血亏虚,挣扎了好一会儿,当真累得香汗如雨,几近虚脱,正停下来大口大口喘气。许印一边催动着真气,一边还不忘调侃:“咦?美人儿!咋不扭了呢?加油!不抛弃、不放弃!”
祝仪就受不了别人激她,登时又开始挣扎起来。只是这时的挣扎已经十分力不足三分,比蠕动也强不了多少。许印惬意地瞧着祝仪绝美的面容,再瞥向被祝仪扯开的衣襟,不知怎地,忽地感受到祝仪娇柔的身子在怀中带来的极异样的感受,许印开始觉得浑身异样,心跳加快,因中毒而凝滞的血液竟然开始喷涌,甚至连头脑也恍惚痴迷……
祝仪的神情也发生了变化,那狠厉、倔强的目光渐渐被迷离取代,她停止了挣扎,便就痴痴地看着许印,一抹绯红颜色既在脸颊浮现,也在眼中浮现……
“不对!”许印强打了一分精神,这时终于发觉有嘶哑的鸟叫声传来,许印挣扎着一瞧,茶棚边的树上大鹅正痛苦地嘶鸣着……
“完蛋!”许印急忙调运真气,妄图保住灵台清明,口中急道:“别闹了!快特么找棉花堵耳朵!那王八蛋大鹅说梦话了!”
许印刚说完这话,嘴却被祝仪炽热的双唇抵住了……许印脑袋嗡地一声,登时真气大乱,许印霎时就懵了……
写书的捂住了眼睛,没法写……这倒不是写书的怕写了这段儿犯事儿,关键是许印和祝仪这俩人实在不好惹,说漏了嘴,指不定转头儿俩人就提刀来捅死写书的了……列位实在多担待,写书真的是仔仔细细地在指缝里瞧了一晚上,瞧得咱也是一晚上没睡好,心神荡漾的,可没看到哪一会儿的战况是能说的……
天蒙蒙亮起。
许印、祝仪身上胡乱裹着衣服,隔着三丈远坐着。
远处河水哗哗地响,二人却一直默不作声。
祝仪终于抬头看向许印,许印慌了,正不知要说啥,祝仪却又低下了头。
许印也犹豫,总不能一直就这样坐着吧,几番要张嘴说啥,可又不知说什么,咋说。终于,祝仪幽幽说道:“扶我回卧房。”
“哎!”
许印急忙答应下来,将祝仪扶起,送往卧房休息。
祝仪再未说什么,卧房的门一关,也把许印给关了个迷茫。许印将衣服穿戴好,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站在卧房门口说些什么合适,还是去一边儿做点别的事情合适,尴尬了好一会儿,许印终于双手插着袖子,往茶棚旁的空地走去。
别看大鹅叫唤了一宿,这大早上的可贼精神。许印来到树下,瞪着俩乌眼儿青瞅着大鹅,一股邪火就冲上了脑瓜顶,当即斥道:“大鹅!你个王八蛋!昨晚你特么抽什么风?叫唤一宿!?”
大鹅早就被许印骂习惯了,你爱咋骂咋骂,大鹅美滋滋地梳理着羽毛,对许印的态度,就是一个爱搭不惜理。
“你特么下来!”许印指着大鹅斥道:“这么大的祸,全特么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