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巾小队这十人站定当场,直接开始挑战,为啥是十人?这不少了个陆寒山么!打金系学院,陆寒山要是站在白巾小队人群里,他陆寒山也就不要想在金系学院里混了。这时候,陆寒山藏在人群后方,正安安静静地看热闹。
出人意料的是,架还没打,先出了乱子。几名金系学院的学员没迎战就先往外撵人,一名领头儿的三年级金系修士斥道:“今儿个没工夫搭理你们!已经有了约战的人要来!”
陈烈愣了,疑惑道:“嗯?还有谁这么有闲心?”
“你们到底走不走?!”金系学员斥道:“想要挑战,堂堂正正下了挑战书再说!”
“挑战书?”陈烈回头问洛真:“挑战书你没下么?”
洛真也愣了,直言下过了。陈烈转头又问金系学员:“我们下过了啊,你们等的挑战者是谁?”
金系学员答道:“叫什么破马张飞!火系学院的破马张飞!”
陈烈咧着嘴,看了看白巾小队众人,又对着金系学员苦笑道:“你是说门口上布告写的破马张飞?”
“没错!”金系学员答道:“布告上清清楚楚写着当‘破马张飞’来取神像!”
陈烈尴尬了,摊手窘笑道:“嘿、嘿,那别等了,啥‘破马张飞’不‘破马张飞’的……谁来不都一个样儿……”
陈烈为啥没敢认?这名字不止陈烈尴尬,整个白巾小队也尴尬了,更重要的是“破马张飞”这四个字可是有来头的……袁静没听过破马张飞这话,悄悄问玉澜公主破马张飞是啥意思,玉澜公主的脸当时就黑了。
“我知道、我知道!破马张飞是陈寂哥哥经常形容玉澜姐的话!”艾薇儿笑道:“但不知道是啥意思!”玉澜公主的脸更黑了……
“哈哈,不知道了吧?”叶大雄总是在这个时候神勇地出现,笑道:“这事儿得亏我问过陈大哥,破马张飞的意思就是形容一个人舞舞喳喳、张牙舞爪的彪样儿!”
“嘭!!”
玉澜公主实在没忍住,一脚将叶大雄踹出去三丈远!
陈烈心惊胆战地向旁边躲了躲,他当初写这挑战书的时候一心想着拽点文采,好不容易翻到一本鼓龙先生写的《九州大陆文雅黑话大全》,在里边找到个句子抄下来,可看来看去,又觉得少了点儿自己的创作,于是把陈寂常挂在嘴边儿的骂人话稍带上了,没想到又把玉澜公主惹了瓷实……陈烈瞟了一眼玉澜公主杀人般的眼神,当即指着叶大雄斥道:“你个臭打幡儿的!瞎解释个啥?明明这词儿是形容英姿飒爽、风采无双的!”
陈烈斥罢,冲着玉澜公主堆笑,眼见着玉澜公主一步步逼了过来,陈烈忙跃到场中,指着一众金系学员,喝道:“赶紧的!爷爷我没工夫等,有没有出来单挑的!”
好在这时终于是梅清极轻轻扯住了玉澜公主,要不然,陈烈这顿惨绝人寰的被殴是逃不了了……
再说金系学院的学员,只怕十大学院之中,金系学员是最有硬扛脾气的。明知道打不过,这时候还是有不少学员硬气地站了出来。陈烈也没客气,一会儿巴掌、一会儿拳头,顺带还有几次用的“玉澜之踹”,每次都一两个照面就将金系学院的学员打倒了,砖头都没出手。陈烈每打倒一个,还对玉澜公主贱兮兮地谄笑一次,本来玉澜公主就气,一看陈烈谄笑就更来气了,但终架不住梅清极在身边儿小声劝她:别让金系学员们看了热闹,有什么帐,回去再算不迟……
看着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学员被打倒,金系学院院长罗期在教学楼顶层的窗户前恨得直咬牙。那牙咬的?再使点劲儿,上牙花子都快咬到下牙花子了!
罗期在心里把程方这个骂……
“终于到我出手了。”苏饮沉声说道。
五圣齐齐给苏饮鼓劲……苏饮跃下高楼,从楼后绕了过去,唐益看着苏饮坚实的背影,忽地慷慨吟诗道:“金戈向阵九州寒……”
“亚圣一去不复还……”
康会之、陶敬、王辅臣和唐益齐齐看向接茬儿的楚天云,楚天云尴尬道:“顺嘴、顺嘴了……”
康会之合计合计,点点头,道:“别说,还挺押韵……”
这时的死胖子陈烈已经打倒了二十几个金系学员,正志得意满,想要叫嚣着拉走金系神像,苏饮沉重的厉喝声登时响彻全场:
“好狂妄!”
裹得严实的苏饮仍旧带着一股强大气场,阔步走进场中,可还没来得及再撂下什么话,陈烈便调侃道:“呀嗬?又是个大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