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去看看。”见牛大河脸色不好,沈言忱单手将财神宝宝抱起,快步上楼。
来到二楼,龙盛天的房间,就见龙盛天正脸色凝重的坐在桌边。
显然是在等沈言忱跟财神宝宝。
“发生什么事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龙盛天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龙盛天的脸色难看至极:“振州知州已死二年。”
他却半点消息也没收到。
沈言忱转头看向牛大河,就见牛大河面色沉沉的点头:“没错。”
“牛大哥是怎么知道的?”沈言忱在意的点在于,知州死去两年,牛大河是在哪里知道的?
又或者说,是谁故意透露给他的?
对方是怎么知道知州死去二年的?
牛大河也知道沈言忱会问这个问题,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牛大河也是这个反应。
但——
“我是偷听到县令跟李家那位少奶奶的对话了。”
牛大河思来想去,觉得,县令跟那位少奶奶可能是故意透露给他的。
不然,怎么就那么凑巧的被他听到?
至于透露的原因,他不清楚。
只能回来,跟沈言忱跟龙盛天说,看看他们两个有没有什么想法。
“这件事你先不用管。”龙盛天抬手,对牛大河压了压,示意他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其他的事情交给他和沈言忱。
牛大河点头:“是!”
待牛大河离去后,龙盛天才看向沈言忱:“沈先生觉得,县令与李家少奶奶此举,是何意?”
沈言忱皱眉,他也拿捏不好霍香山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县令到底是哪头的人?
“有没有可能,今天是县令跟霍香山第一次碰面?”沈言忱犹豫着猜测道。
因为,从李熵不给县令情面,直接封城的事情,财神宝宝已经跟他说过。
沈言忱不知财神宝宝是如何探知的,但,财神宝宝总归是有他的办法。
财神宝宝查到的东西,比他们知道的要全面些。
“你的意思是,霍香山是在故意跟县令透露这个消息,用来震慑县令?”
龙盛天眸中闪过沉思。
霍香山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来,显然霍香山是觉得,振州已经是在李家的掌控之内。
不会因知州无故枉死的消息,而让振州失去把控。
在朝堂中,知州还活着。
至于现在的知州是谁,皇帝未必清楚的面容,只记得知州的私章跟名字就可以。
知道消息的人,大多已经被灭口。
而县令若是不是抬举,李家也有办法让他闭嘴。
想到这里,龙盛天的脸上出现怒容:“岂有此理!”
简直是在目无王法!
他们将朝堂放在何处!?
摆设吗!?
“你也别太生气,他们的野心不止于此。”沈言忱安慰着龙盛天。
龙盛天抬眸看着沈言忱:“你是在安慰我?”
他的安慰,还不如不安慰。
“这么明显,没感觉出来吗?”沈言忱耸肩。
龙盛天瞥他一眼:“你还是别说话了。”
财神宝宝听着两人的对话,粉嘟嘟的小脸上也染上两分笑意。
沈言忱做闭嘴状,表示没问题。
“你还是说话吧。”龙盛天烦躁的开口。
沈言忱一闭嘴,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言忱将财神宝宝放在椅子上,甩甩被财神宝宝压酸的胳膊:“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具体计划,霍香山这个人,心机很重,她做事习惯把整条线都理清楚才去做。”
他们当务之急是要把霍香山要走的每一种可能,都假设出来。
才好做万全的准备。
“所以,县令只是她计划中的一环。”龙盛天倒是对霍香山刮目相看。
走一步看三步是霍香山的习惯。
也难怪这样的女人,会在二嫁时能够重新爬上李家少奶奶的位置。
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龙盛天都对这样的女人印象不错。
只不过,敌人的话,他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