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同志,情况是这样的吗?”
“是,领导,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事有很多人可以证明,当时那个何雨柱被撤了班长后,我们杨厂长还罚他关一个礼拜的保卫科小黑屋。所以他去交接工作时,是被两个保卫队员给押着去的。”
“而且当时跟他一起去盘库的除了那两名保卫队员外,还有我们厂食堂的张主任和厨房的新任班长杨师傅,另外发现仓库少了粮食后,这事杨厂长就跟那些厂领导班子成员商量这事该怎么处理,所以这事儿,我们轧钢厂那些厂一级的领导都是知道的。”
“厂领导们经过商量后,这事最后交给了我们厂保卫科的项科长调查处理。所以我们厂保卫科的人,对此事也都是了解的。”
听完王海的话,年轻人点了点头,王海能举岀这么多证人,年轻人相信王海说的是真话。
于是年轻人冲陈组长说道:“马上派人把早上刚放走的那个轧钢厂食堂张主任给带回来配合调查,另外派人秘密监视轧钢厂的那个杨厂长。”
“是”
陈组长应了一声,就去执行这个年轻人的命令去了。
陈组长走后,这个年轻人又对办公室里的另外一个中山装说道:“小刘,立即提审轧钢厂保卫科的那个项科长。”
“是”
这个被叫做“小刘”的人应了一声,也快步的走了出去。
等小刘也出去后,这个年轻人站起来,对王海缓缓的说道:“王海同志,还要麻烦你一下,去审讯室做个证人。”
一听年青人要自己去做证,王海说道:“领导,做证应该的,可我这上班时间已经到了,我能不能先回车间请个假啊?当然你们打个电话帮我请假也成,我热轧车间的。”
听王海这么说,年轻人笑笑,就吩咐他一个手下打电话去热轧车间。而他自已则手搭着王海的肩,让王海跟他一起走。
来到审讯室里,这儿已经布置好了,曾经威风凛凛的轧钢厂保卫科项大科长,现在是蓬头垢面,一身的血痕,脚上还连双鞋都没有,就这么脚尖点在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人被固定在一张铁椅子上。
年轻人进到审讯室就坐到了主审的位置,而王海则被一个中山装拉着站在一旁。
审讯开始,年轻人做事还是那么干脆,一句什么狗屁政策不宣传,直截了当的问道:“项科长,我身旁的这个小同志,你认识吧!”
其实王海一进来的时候,项科长就看见了,只不过他被折腾了几天,精神早就麻木了,也没多想王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现在被中山装问,他就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是,这个小同志我认识,他叫王海,原来我们厂运输队的,现在调去了热轧车间。”
“好,认识就好。”年轻人对项科长说完,就又让王海把刚才跟他反映的那些事,再跟项科长重复一遍。
于是,王海很悲催的就又当了回复读机。王海把事情说完,年轻人又问项科长道:“项科长,王海同志反映的情况是否属实。”
“是”
项科长几乎是没一丝犹豫的就承认了,他这会儿真是被折磨怕了,现在的他只求快点结束这个审查,至于结果是重获自由,还是一粒花生米,他都不介意,只要能快点结束就好。所以,现在的项科长对这些中山装,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年轻人刑讯老手了,看项科长现在的这个精神状况,他就知道自已手下这几天的辛勤工作,己经把这位保卫科长的精神给整崩溃了,现在的这位轧钢厂保卫科长是不敢跟自己撒谎的。
于是,年轻人接着问道:“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吧!”
“是,当时的情况是食堂仓库里,的确少了二千二百多斤细粮,那个厨房班长何雨柱,交代说他自己前一天傍晚还去仓库里取过粮食,那个时候,粮库里的粮食还都是好端端的垒在那儿的,他坚持说那些粮食是当晚被人给偷走的。”
“可是领导,你刚才也听王海同志说了,当天晚上,那个何雨柱他乘我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同志酒喝断篇了,就把许大茂同志弄到他们食堂后厨给糟蹋了。而且完事后,当晚那个何雨柱和许大茂就是睡在后厨里的。”
“所以如果照何雨柱他自己说的,那些粮食是当晚被偷的。那这二千二百斤粮食,五十斤一包,可就是四十多包,而食堂后厨离粮食仓库就二十米左右的距离。这大晚上的又格外安静,怎么可能仓库被人偷出去四十多包粮食,而睡在离仓库二十米左右后厨里的何雨柱,他会一点都没察觉。”
“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