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兵力高达十五万。”

“……”

顾玄面不改色，纵使茶器从手中倾斜也未曾察觉，强行镇定时才发现茶水早已洒落一地。”

“卧槽，一炮之威乃至于斯！”

……

9月11日。

西玄、瑞典、波兰在卢茨克签订秘密协议，三方在占领区享有平等权利，优先对神圣罗马帝国宣战。

加利西亚处于半包围之中，神圣罗马帝国—奥地利大公弗朗茨二世此时正在和法兰西共和国交战。

围攻维也纳迫使奥地利退出战场，削弱俄、普两国后援，正符合巴拉斯为首的督政府利益。

顾玄派出外交官扮做商人前往巴黎，分成上百股的商队从华沙出发，其中不乏有英、俄、普三国降军的身影。

“约瑟夫，如果事不可为，放弃一些地区总能获得意外之喜。”

“可能你说得对，但我没有退路可言，相比瑞典来说，波兰输了就是亡国！”

两人骑着战马疾驰在华沙郊外，沿途所见都是流浪的妇孺，老人哭泣着将手中的黑面包递给小孩，那是希望的火种。

“人生的高度，不是你看清了多少事，而是你看轻了多少事。”

“心灵的宽度，不是你认识了多少人，而是你包容了多少人。”

“做人如山，望万物，而容万物；做人似水，能进退，而知进退。”

顾玄有所触动，辞别约瑟夫前往波多利亚，留下让他铭记终生的霸气名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