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在萧翦的传唤下,军中大大小小的将领,纷纷集合郡府之中,左右而立。
在秦牧来了玄菟之后,萧翦自然是恭谨的,站到秦牧的身后。
秦牧是此次讨伐匈奴的副帅,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军,自然是恭敬的,站在秦牧身后。
这一幕!
却是让玄菟诸将,倍感震惊,暗暗猜测,这来的年轻人,究竟是何人?
“这年轻将军是谁呀!连萧翦将军,还有秦统帅,都恭敬站至其后,这谱摆的可不小呀!”
有将军开始暗暗猜测秦牧的身份。
“毕竟,这是镇北侯,你连镇北侯都不认识?”
“闭上嘴!”
这一刻!得知眼前年轻人的身份后,众人震惊无比,他们没想到,镇北侯居然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年。
他们这些人,都三四十岁,才勉强到将军职位,可人家二十岁封侯。不过,镇北侯的传说,他们是听说过的,虽然年轻,但有能力。
他们没想到,秦牧居然能这么快,就拿下襄平,支援玄菟了。秦牧的到来,无疑是给众人,服用了一颗定心丸。
“诸位,请拜见侯爷!”
萧翦厉声说道。
“我等拜见镇北侯!”
众将齐声喊道。
“免礼!”
秦牧坐于堂前,拂袖间,淡淡说道。
“谢侯爷!”
众将平身。
“诸位,关于本侯进入玄菟的消息,谁都不许传出去,只能咱们这些高层将军可说。”
秦牧嘱咐了一遍。
这召来的,都是萧翦、秦天锡最心腹的将军。
“萧翦将军,你对玄菟熟悉,你来说说,如何埋伏!”秦牧看向萧翦。
“回禀侯爷,如今玄菟军民,上下一心,上到老人、下到孩子,就算战死,也绝不向匈奴妥协。”
“末将的意思是,敌军进入城池之时,必然先去郡府,我们依照街道依次埋伏。”
“而且,匈奴对我玄菟的军民,更没放在眼里,他们只觉得,玄菟的守军,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末将若是主动请降,相信司徒信,不会有所埋伏!”
萧翦语气坚定说道。
“何以见得?”
秦牧不知道,萧翦哪里来的足够信心。
“侯爷恐怕不知道吧!司徒信尚在襄平的时候,给末将连送了好几封招降信,说很看重末将的能力,不过!都被末将回绝了。”
“末将乃是燕国的将军,怎可干出卖主求荣之事。故而,末将若是提出重利,想必,司徒信必不会起疑心!”
萧翦对于燕国的忠诚,那是没得说的。
“好!那咱们就赌一把!”
秦牧紧握拳头,眸子中眼光犀利。
会后!
众将纷纷下去准备。
此时的玄菟城内,已经设下层层埋伏,就等鱼儿落网来。
一夜无话,转瞬黎明!
玄菟城的形势,依旧严峻。
看得出来,在玄菟城外,等了许久的司徒信,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当“咚咚”的鼓响声,打破清晨的宁静,那一缕刚升起的暖阳,也幻化成了血色,那是催人命的战鼓声,玄菟城上的士兵,严阵以待。
金戈铁甲,旌旗猎猎!
士兵嘴里喊着号子,抱着一颗颗坚硬的石头,抬到女墙之下,这守城石头比人的脑袋还要大,要是砸在脑袋上,恐怕与西瓜碎裂一样简单。
一张张巨型箭弩车,一支支修长的箭矢,装配在扇形的发射装置上,就好比枪械的弹夹一样,通过女墙上凹下去的口子,对准着城下。
一队队士兵,在左右城上,来回奔跑,按照指定位置就位,做好战斗准备。
“所有人,都进入指定位置!”
“弓弩手,箭矢上膛!”
此刻的萧翦,立于主城之上,尽显大将风采,沉稳冷静的,指挥着城上的士兵。
一名统帅的重要性,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就连义军,在后者的指挥下,都变得正规了许多。
玄菟城下,匈奴大军,黑压压的一片,整齐屹立在城下。
他们的弯刀,不停拍打,胸前的盾牌,似乎在向燕军,展现自己的强大。
在匈奴军,搭建了一座高楼战车,上边站着一人,正是全身披挂,匈奴大将司徒信。
“传令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