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只是安安静静的陪着夏油杰冷静下来。

一年多的相处时光足够夏油杰意识到沐光与他们的不同。

他翻了个身。

“诅咒是由人类的情绪产生的，但是术师的情绪不会产生咒灵。”

“我一直觉得应该保护普通人，因为我是强者，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咒灵是杀不完的，要让咒灵消失，要么让全人类变成术师，要么杀光所有的非术师。”

“我讨厌咒灵。”

夏油杰现在脑子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对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着一个小孩子胡言乱语，但是不转移注意力的话，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欲望。

“那杰哥你喜欢人类吗？”

夏油杰呼吸一窒。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