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呀,不会的,这就是王爷您当年中的计,我记得清清楚楚!”
白婉柔听着她说的这话只觉得想笑,完全是将陈儒之不喜欢的话都说了个遍。
果不其然,她这句话一经出口,陈儒之原本沉闷的脸色更多了几分戾气。
“王妃,你私藏这类药物,可是另有所图?或者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无人理会,月意也并不觉尴尬,倒是鸠占鹊巢地当起了女主人的角色,在白婉柔面前趾高气昂。
“我对此事并不知情。”这是月意换回来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