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此举也和那意思差不多了,真是……”
她想了半天找不到形容词,只能自顾自地甩了甩手。
然而白婉柔本人却已经心如止水了,她给过自己机会,也给过陈儒之机会,可他一次又一次的不信任,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进展到这儿了。
她擦了擦椅子坐在上面,如今她唯一在意的事情就是这件事的真相。
她不愿意无缘无故被人冤枉,即使到时候和离,也一定要是清清白白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