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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牧，真不需要叔帮你处理了？”

闹市中，面容苍老的男人从竹笼里拽出一只土鸡，他抓着鸡翅膀的腋下，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张叔，我想买几只回去先养着。”

苏牧回答，“如果张叔有还未出笼的鸡就再好不过了。”

张叔闻言眉头微皱，“有是有，但我这些都是些土鸡啊，未出笼的话，恐怕……”

还未等张叔把话说完，苏牧连忙开口：“是我唐突了，不如我就按成鸡的价格收，主要是我想要体验一下如何养鸡。”https://

张叔苍老的脸露出勉强的笑容，“那里，那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些土鸡并不好养，而且每次赶场我都在这，你想要随时来买就行。”

苏牧苦笑，“这都是老师布置的作业。”

“哦哦哦，这样啊。”张叔闻言，恍然大悟，“是实践作业吧，好说，你需要多少？”

“可能有些麻烦，我需要三只一个月的，一只两个月的，和两只四个月的。”苏牧语气带着歉意，似是提出了一个极为不合理的要求。

张叔摆了摆手，“都是小事，你是要记录鸡的完整成长过程吧，我孙女以前也有差不多的课程，你是要买不同时段的鸡是想要在一个月内记录完，对吧。”

“说起来现在这些老师怎么连鸡都安排上了。”

张叔小声地嘟囔，而苏牧则赶紧解释，“是我自作主张想要用鸡来完成实践课程。”

“那你明天来我这里取吧。”

“嗯，张叔，这些多少钱？”

“到时候再说。”张叔笑了笑，“到时候作业做完，鸡不想要了，可以再退给我。”

“谢谢张叔。”

……

苏牧看着不同时间段的雏鸡，像这样还富有野性的家禽能够作为黑潮初步的训练对象。

苏牧提着雏鸡丢到地下室的中央，受惊的雏鸡连忙向远处踱步，一边叫唤着，一边远离苏牧的这边。

“还挺有活力，不错。”苏牧满意地点头，从意识空间里唤出了黑潮。

前些日子，他在发现能够将御兽收入意识空间时，啧啧称奇了好久。

更令人惊喜的是，小小黑与小黑可以分别收入意识空间里，而它们最终占用的也仅仅只是一只御兽的精神负重，苏牧仔细感知了一下，自己应该还能再契约两只御兽。

契约的数量或许与灵魂的强弱无关，苏牧想不出什么方法去提升这容纳御兽的能力。

苏牧看着来回踱步的雏鸡，它才一个月大，体型娇小，身上的羽毛稀稀落落，这样的雏鸡对着这个世界有着十足的好奇，或许鸡群里还会有长辈传授它经验，告诉它什么地方有着好吃的肉虫，多么美好的年纪啊。

“黑潮，吃了它。”

小黑和小小黑们闻言蜂拥而上，雏鸡见此仓惶地奔逃，可是地下室的空间始终有限，雏鸡被逼到角落做出最后的挣扎，它用脚踹着靠近的小小黑们。雏鸡扑打着翅膀，直到小黑撕咬下几片羽毛和皮肉，血腥的气息蔓延开来。

随后黑潮蜂拥而上，这是一场血腥的盛宴。

半刻钟后，苏牧将残破的骨架收集起来，这些都是珍贵的材料不能浪费。单单一只雏鸡并未让黑潮满足，苏牧见此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的笑容越发和善。

“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

“以此处进食的时间和骨架的干净程度为准，每快一分钟当天额外增加一只，平常每五天投喂一次。”

苏牧从鸡笼里提起一只，“今天例外，额外奖励一只。”

雏鸡被投下，不到十分钟便只剩骨架，苏牧看着脚边的黑潮，“不错，看来你们也吃饱了，余下的奖励留在明天。”

“先绕着墙边跑几圈吧。”

地上的小家伙们闻言纷纷跑动起来，看着眼前的场景，苏牧和善的笑容逐渐凝固在脸上，他面无表情，目光转向鸡笼里的雏鸡。

这些只是开胃菜，生食血肉会激发它们的野性，不过如此没有章法的进食一点也不优雅，一边倒的碾压固然没有什么磨练技术的机会。

“但是啊，啃咬，吞噬血肉的过程一定非常美妙吧，如果能再讲究一点就好了。”

苏牧笑了，只是这一次，他的眼神格外的冰冷，苏牧的表情染上一抹癫狂，随即又转换成了那副人畜无害的姿态。

没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