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好,思路宽,我也一定能考上大学。”
袁母突然插话说:“丫头大了,是不是有别的心事?我看那小野也长成了大小伙子了,他既然没有欺负你,你回来又不高兴,是惦记上人家了?他虽然上了县中,可他的爹是个罪犯,你们要是成了,以后的小孩在村里都抬不起头。”
袁老汉说:“你个婆娘,什么都不懂,乱说话,能考上大学,哪里还要听村里人话头。闺女,你的想法我知道了,爹是个粗人,无钱无势一辈子,你看看你差不多大的同龄人,只有你爹最本份,呼应政府号召,只生了你一个。爹娘能给你的不多,不敢多生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下一代跟着我受苦。为了你能上大学,下面三年,我一定想办法,圆你大学的梦,我就不信,只有梁家的祖坟可以冒青烟。”
第二天,袁老汉没有带干粮,他说要进城看看,闺女快上高中了,总要置办两件象样的穿着。
多方打听,终于到了教育局,他找到了值班局长,没有想到,一县的最高教育衙门比他想像的要亲和的多,看到他是山里来的老人,又是让坐,又是倒水。
真渴了,他喝了半会水后,向门口看看说:“同志,我要告状,不想到公安局,是不想坏了两个学生,他们是孩子。我叫袁田富,是姜塘镇袁李村的人,我要告的人是马上入县中的本镇梁吴庄的梁小野。他父亲是杀人犯,就在不久前,他父亲回来指认犯罪现场的那天,我女儿去看热闹。不想,人群散后,我女儿被梁小野骗到了荒郊野外欺负了,没有犯罪,只是乱摸的那种。县中都是好孩子,这样的人如果进城,会祸害更多的人,成绩再好有啥用?”
接待的值班局长一边记录一边问道:“你女儿的姓名方便说吗?你知道不经女方同意,乱摸也不行,是猥亵罪,也不归我们管理。”
袁田富骄傲的说:“我女儿叫袁锦丽,是姜塘镇本年中考第一名。局长大人,梁家女主人是个十里八乡的好人,男人出事了,如果她儿子再出事,她可就活不成了。我来讲这件事,是听说你们教育能治病救人。如果你们一定要抓他,我现在就回去,让我女儿不要承认。梁家小孩能保送县中不容易,你们县中可以不要,让他在镇上有个学习的机会,说不定以后能成才,这也是好事。”
值班局长姓郭,他实际职务是招生办主任,他问道:“梁家母子是好人,你为何还要告他?你警告他一下不就成了吗?你告到我这里,我不录取他,总要有个理由,这样,小孩不就臭了?如果我不处理,就是不作为,我担不起这个责。你看,这份笔录你签字吗?如果签,我就要处分梁小野,他当然就上不了县中。”
袁田富说:“梁小野还小,树大能直,如果现在不提醒、不处分他,他不会长记性,我也是为了你们城里的孩子。再说,我总要为我女儿出一口气,给他教训就行,一点厉害不让他尝,他还认为我们好欺负。”
袁田富担心时间长了露馅,匆匆签了字,回来了,当然,给女儿买了几身衣服,因为做了亏心的事情,他破天荒给自己女人也买了一件。
第二天中午,华步伟陪着教育局的同志来到了袁家,袁锦丽吃了一惊,他们详细向她了解前几天她和梁小野一起去看轻烟的事件,只字没提乱摸的细节。
但,夜色初始、荒郊小山、孤单两人、迷信轻烟,组成了骗的真相。再辅以梁小野的口供,说出了袁锦丽贴偎他肩膀的细节。袁锦丽的细柔、清奇,落入成年人的视野后就更增加了想像,加上之前袁老头的举报,一切属实。小野还处于限制刑事责任年龄阶段,郭主任认为自己处事严谨,分寸感强,当场通知姜塘镇中心学校,取消梁小野的县中入学资格。华步伟一直对梁小野有自己的看法,因为梁小野不认他这个班主任,口称他的成绩起源于程默清的点化,现在好了,他还是留在了自己的学校,没有他的支持,小野本事再大也飞不出姜塘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