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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吴大用的处分被公开,吴大用明显感到来自他自己家族那些潜在的村长后生们开始跃跃欲试,他心里陡生不踏实,没有选上是一回事,如果被拿掉,那可是一辈子面子上的事。晚上没有人请他喝酒,他和叶子香说:“子香,我知道你反对我只做村长,可是外面的世界真的不是我们山里人的天下,我出去过,风习大哥你也听说了,天天起早贪黑,做牛做马,至今也没有,在可预见的未来也不可能有大的作为或出息。当然,你长相在你那帮姐妹中也算是中上出色的,听你说,她们在城里风生水起,可你知道不知道,你出去是我们村第一夫人,她们出去,却是名正的小姐。人,是群居动物,是社会的产物,需要空间,如果你愿意出去,小孩我带,你可以自由。”
叶子香说:“被处分无处发泄?想在我这里找些安慰?怎么?有相好的了?想逼我也出去做小姐?真能想得出,大用,百无一用。你不是与那个胡月兰交好吗,可以再陪她进城,找那个左县长,他可以暗里对付你,你明里去找他,看他还能怎样你。只是此次进城,不要再让警察抓住,他现在是县长,如果你公开和胡月兰去向他示弱,不用点破,他需要宁静,平静,安全。”
吴大用明白老婆的意思,他真的想不通,他认为头发不太长,见识十分短的婆娘,却能主动出他早就想过的主义,他笑着问道:“别的女人都吃醋,你却为何如此大度?”
叶子香说:“我不是大度,和你闹就正常?就能阻止你继续来往?猫,被打一次就能不偷腥?再说,与她那样一把年纪的女人争风,让别人知道,我才不想丢那份人。我怀里有孩子,我也不到三十岁,用你的话说,人生可以复读五年,我为何不能再结他缘?时机到了,大家会各自相安。”
吴大用愣望着自己的女人,哪里是一个村妇?一个泼妇?一个明妇?他有些怕,这,可是枕边人说的话,太恐怖,不用吓人的字眼,却句句直顶他的七寸。吴大用半天才说:“你去炒个鸡蛋,我想喝两杯。”
叶子香哄了一会孩子,还是去给他做了两个菜,几杯酒下肚后,吴大用说:“子香,你知道吗?我是虎落平阳,我有大鹏的志向,却没有起飞的翅膀,我心里的苦你不知道,为何还要以失去家来威胁我,让我担心,让我乱惊。”
他醉脸的渴望,无助的散光,无奈的呆坐,哪里还有一村之长的半点尘光。叶子香说:“我不能陪你醉,我也不想太吃亏,你对不起我的事,早晚我也会心安理得的对不起你。大用,没有翅膀,不要提想飞的事,哪有平阳的虎,不去高山,选择窝在平阳,那就是猫,生灵是环境的产物,不要自欺了。认命,拼搏,是两条路,任何时候选都不会晚,你不提,我可能机会到了也能选。”
吴大用选择叶子香,是发现她的贤良,她的软弱,却没有发现她现在灯光下的狰狞,他看不懂自己的女人。他问道:“我以为你会对发现我和胡月兰事件伤心,没有想到你是暗存,你不觉得自己太可怕了吗?”
叶子香笑笑说:“进攻的人不怕,却说反抗的人可怕,笑话。大用,我说出来,是明存,我炒了菜,你喝了酒,我们是好合,并不一定会散,但,合与散,从今天开始你要记住,不绝对取决于你一方面。”
吴大用坐在那,再无力端起他面前的酒杯,看着叶子香搂着儿子睡觉,他悄悄地出了院门。村里,死一般的静寂,这里,他以前认为,做了村长就是他的天下,他是村里的皇帝,现在有些知道,院门以里,他也没有生杀予夺的权力。
早上,胡月兰准备出门时,叶子香到了,她高兴地说:“大嫂,早饭吃了啥?”
胡月兰略了皱眉地问道:“一早凉快,不带孩子多睡一会?”
叶子香说:“小孩睡不着,我倒是想多睡一会,可那个吴大用,昨晚喝多了,睡得晚,呼噜声太大,我让他多睡一会,怕孩子吵,就出来了。”
胡月兰说:“我家也没有好吃的,我给他熬一些粥。”她准备淘米下锅时,叶子香并不阻拦,也没有客气,看她忙完后,叶子香说:“大嫂,我实际过来是有事求你,大用不好意思说,他昨天被镇上处分了,听说处分期满后,他可能村长当不成了。你和左县长熟悉,能不能请你跑一趟,帮他说说情,小孩小,他不方便出门打工。”
胡月兰说:“子香妹子,你可真会说话,我就是一个妇道人家,以前小野在家,人家是找小野给女儿补课的,何况我们家因为穷,小野收了人家的钱,我哪里还了意思再去上门找人办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