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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张春晖见乔梁一脸狼狈样,笑出声来,“喝慢点,五十二度的酒喝太快就容易打嗝。”
“差不多一个月没喝酒,生疏了。”乔梁又往肚子里灌下一杯茶,温热的茶水给肠胃带来一丝暖意,“张头,别光喝酒,吃菜吃菜!”
乔梁也没比张春晖早来多久,米线都还剩大半盘。
张春晖也不客气,拿起一只烤鸡翅大快朵颐:“说起来,我老家那边少数民族多,酒风彪悍,大人们闲暇时,从早喝到晚,有时连下酒菜都不用,就硬喝。”
云州民风彪悍,不论男女基本都能喝点。年轻人偏好啤酒,而中老年人则喜好五十几度的白酒,乔梁重生两月,对老人吃早餐也要喝两杯白酒的景象已是见怪不怪了。
“少数民族确实能喝,不过云州的华族也不差,算是文化融合了。”
“对,我家就是华族出身……”
两人一边啃,一边闲聊,酒过三巡,张春晖喝红了脸,乔梁也脑袋晕晕乎乎,聊天时反应都慢上了两拍,甚至鸡同鸭讲,驴唇不对马嘴。
乔梁说东巷的烤鸭好吃,张春晖接话说没错,曲小楼为人还可以,做事也务实。
忙着收拾其他客人残羹剩饭的服务员听到两人对话,诧异地看了看桌脚的两个白酒瓶,不至于吧,两瓶就喝成这样?
两人喝到接近23点,乔梁都不知道是撑得想吐,还是醉得想吐时,忽然发现张春晖一个大男人悄悄擦起了眼睛。
起初他以为张春晖困了,仔细瞧瞧才发现,这大哥喝哭了啊!
乔梁的酒意瞬间去了大半,他掏出一张纸递过去:“张哥,怎么了?”
张春晖把纸放在餐桌上,似乎是嫌丢人,急忙用袖子擦干眼泪,强笑道:“没事。”
他似乎憋了很久,急需找人倾诉,犹豫片刻又开口道:“我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