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个无业游民,你知道吧?”年轻的小警察有些急切的说。
“嗯。”静流点点头,“请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啊这——你名校学生,该洁身自好——哎呦!”
年轻的小警察还没说完,就挨了身后一位中年警官狠狠一电炮。
“人家小两口恩爱关你屁事!滚回去写报告!”中年警官厉喝道。小警察听闻,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二位别见怪。这小子还是个单身狗,是嫉妒你呢。”
“哈哈,有时候我也挺嫉妒自己的。理解理解。”吴玄意笑道。
“那二位再见啦。小两口好好过,可千万别跟你们逮着的那孙子似的。哎……好好一个大姑娘,下手真tm黑啊……”
老警察自言自语着,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吴玄意与静流并肩走着,看着东边朝阳渐渐升起。
在确认走出了警察局的视听范围后,吴玄意忍不住问道:“在警察来之前,你在我身边交代的,就只有说我们是去租房的,其他都实话实说。对吧?”
“是啊。”静流微笑,“你看这不就过关了吗?”
“但是……女朋友?”
“嗯哼。这样租房的理由才明确啊。”
“哦……嗯。”吴玄意不敢多想,也不敢多问。
“手还好吗?”静流又说。
吴玄意抬起他砸坏门锁的手,手有点红肿——砸门时一片混乱,他究竟是什么时候从薛定谔状态脱离,由机甲战士变成一个强壮普通人的?算了,没必要纠结。巫术大概就是这种东西。
需要纠结的,是他没有能一下子砸开那扇门。
“手没事。但是如果我再快一点,再不要脸一点,再癫一点,或许就能……”
“这不是你的错,社长。”静流说着,轻轻握住吴玄意受伤的手。
——“诶!社长,静流!”
这时,青金石的声音从街对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