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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从城和胡瑞刚还有贺贵才回到县衙,胡瑞刚就大发脾气道:“这个人实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天生的核桃欠捶打。”张从城道:“如今可如何是好,本县怎么向熊大人交代呢。”胡瑞刚道:“大人莫着急,我就不信这个贺贵福能翻天。”张从城道:“办砸了差事,上面一定不会轻饶的,你不是都给熊大人和刘大人打了包票吗?”胡瑞刚道:“是啊,哪知道这个贺贵福这般不识时务。”张从城道:“我们先去官驿,将事情禀报给熊大人再说。”胡瑞刚道:“看来要从长计议了,也只能先这样了。”贺贵才立在一边,一直不敢出声。张从城道:“这样,贺捕头,你再去一下贺贵福那,讲明利害,争取让令弟回心转意,再拿出五十万两,假如事成,本县一定提拔你。”贺贵才忙到:“好吧,卑职再去试试,成与不成,卑职实在不好说啊。”胡瑞刚道:“你此去一定多做言语,竭力奉劝,让他别鸡蛋碰石头,要办不成你就回家抱孩子去吧。”贺贵才道:“小的尽力而为。”便行礼告退。张从城便道:“那我们这就去官驿。”胡瑞刚道:“好,走吧。”
二人出了县衙,来到官驿,兵役便带着二人来到饭厅,熊柏然和刘靖见二人便道:“二位大人,本官备下饭菜多时了,等的给你们庆功呢。”刘靖也道:“熊大人等你们半天了,快坐吧。”见二人无动于衷,熊柏然道:“怎么回事,难道事情没办成?”张从城道:“下官办事不利。”胡瑞刚道:“熊大人刘大人这个贺贵福油盐不进,不肯出资。”刘靖道:“难道就那五万两,再不肯多出?”张从城点头道:“是的。”熊柏然一把将桌上饭菜酒水打翻在地道:“岂有此理,难道本官就为这区区五万两这么大老远的跑一趟?”张从城和胡瑞刚赶紧跪下道:“卑职办差不力,请熊大人息怒。”刘靖也道:“大人息怒,这个贺贵福确实不好说话,他二人也是尽了力了。”胡瑞刚道:“我们好说歹说他就是装聋作哑,不肯上路,硬是把我两顶了回来。”熊柏然道:“这个贺贵福如此傲慢,简直是不知好歹。”张从城道:“卑职已再派贺贵才再去贺府,看能不能有一线希望。”熊柏然道:“你们去都顶了回来,让他这个哥哥再去,那更不可能了。”刘靖道:“熊大人所言极是,贺贵才去也是白去。”熊柏然道:“你两先起来吧。”张从城和胡瑞刚道:“谢大人。”起身而立,胡瑞刚道:“大人息怒,我倒是有办法。”熊柏然道:“说吧。”胡瑞刚看看周围的下人们道:“这......”熊柏然一挥手,下人们便四散而去。胡瑞刚凑上前道:“自从卑职闻得熊大人和刘大人亲自前来筹款,便已经料定是准备又在贺府求财,可是凭我对贺贵福的了解,此人只喜欢假装接济点小民百姓,对官府确是不愿意接触打点,前几次以赈灾名目要了几次银子他也没拒绝过,但是我已发觉此人多少已经有了抵意,这次也许要的有点多,其果不然不肯就范,已在我意料之中。”熊柏然打断道:“混账,那既然在你意料之中,为何还敢向本官打包票?莫非想戏弄于本官?”胡瑞刚忙赔笑道:“卑职哪里敢戏弄大人,只不过卑职觉得也有很大的几率是会再给的,没想到真的没给。”刘靖道:“所以你就打个包票给了算立功一件,没给就还留有后手?”胡瑞刚道:“刘府台取笑了,卑职也是不愿意这意料之中啊,熊大人,眼下事已如此,卑职倒是有些办法”熊柏然道:“有些办法?”胡瑞刚道:“卑职这有上中下三个计策,以供大人抉择。”熊柏然道:“哦?那你倒是说说。”胡瑞刚道:“这个贺贵福财源亨通,富可敌国,多年经营,生意虽遍布我大明两京一十三省,可是自他祖上,一直定居华安,未有其他居所,那他的财宝必在府上,上策就是大人派随身所带高手于今夜潜入贺府,盗取贺府的账房银票,少说也能弄个几百万两。事后,他必然报官,我们就以流窜灾民偷盗为名,草草收场,量他也无他法。”熊柏然来回踱步,刘靖也在思量,只见张从城反驳道:“此计虽好,可是你不要忘了,人家贺府以镖局为傲,镇通镖局名满天下,府院护院镖师甚多,高手如云,况且府邸深远,你都不知道账房在哪里,贸然去盗,定会被擒,到时道出幕后,将弄巧成拙,我们官府也会颜面尽失的。”刘靖也道:“张县令言之有理,此计虽省事,可是弄不好就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熊柏然道:“对,金银虽好,却不可将自己置于疾不可为的境地,剩下两计呢?”胡瑞刚道:“下策是就此鸣金,弄的五万两收手,待下次逢有良机,再行索取。大人权当此行来视察游玩,再拿五万两回去,也没白走一遭。”熊柏然怒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