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我喊下他出来吗?”兵丁看着贺志斌,问道:“你是他什么人?”贺志斌道:“贺志奇是我的堂哥。”兵丁忙道:“好嘞,你稍等,我给你进去叫下。”说罢便走进了兵部大院。
少时,这个兵丁便和贺志奇走了出来,贺志奇看到贺志斌,道:“志斌,不,应该是驸马爷。”贺志斌笑了笑道:“志奇哥,你可别取笑我了。”刚才那兵丁一听吃惊的问贺志奇,道:“头儿,你说他是驸马爷?”贺志奇回头笑道:“呵呵,你以为我骗你,当今轩苗公主的丈夫,驸马都尉贺志斌。”只见兵丁一听,忙下跪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见过驸马爷。”其他守卫的兵丁,贺志斌忙拉起兵丁道:“不知者不怪,不用客气。”说着便和贺志奇走到了一旁。
二人走到角落,贺志奇问道:“找我怎么了,志斌?”贺志斌道:“我是来找下兵部右侍郎殷丰。”贺志奇接着问道:“你找他做什么?”贺志斌回道:“志奇哥,这个殷丰正是当年华安的一个千总,带兵来过我们家,我找此人,只是为了当年之事。”贺志奇思索片刻道:“你在这等会,殷丰虽然从河南回来了,但是不知今日在衙门里吗?我进去给你看看,看他在不在。”贺志斌忙道:“那就有劳哥哥了。”
贺志奇快步进入了兵部,径直走到胡瑞刚的厅房中,胡瑞刚不满的问道:“你怎么连个门都不敲呢?”贺志奇上前道:“大人,贺志斌来了。”胡瑞刚抬起头问道:“他来了?”贺志奇点点头,胡瑞刚紧张的问道:“他带了多少人?”贺志奇回道:“就一个人。”胡瑞刚转而淡定问道:“既然一个人,那也没有穿驸马的麒麟服了吧?”贺志奇道:“对,一身老百姓的衣饰。”胡瑞刚问道:“你见过他了吗?他都说什么了?”贺志奇一五一十回道:“见到了,他问殷丰在不在兵部衙门里。”胡瑞刚道:“你怎么说的。”贺志奇回道:“我说殷丰从河南回来了,但是今天来衙门了没。”胡瑞刚思索片刻道:“你做得好,你这下出去再给说下,你就说殷丰从河南回来后,生病卧床在家,至于何时来衙门,你就说不知道,要是问他家的地方,你就说不清楚。”贺志奇点头道:“是,大人。”说罢,便又走了出去。
贺志奇走出兵部大门,径直将贺志斌带到刚才的角落里,然后道:“志斌,我刚进去打听了下,殷丰这几天从河南回来不巧染病,卧床在家,恐怕最近几天都不能来衙门。”贺志斌问道:“那志奇哥,你可知殷丰府邸在哪里?”贺志奇摇了摇头,道:“这我还不是很清楚。”贺志斌接着道:“那志奇哥,你再进去帮我打听下,看看殷丰府邸在何处。”贺志奇略显难为道:“志斌,不是哥哥不帮你打听,自从上次胡瑞刚被你们劫持后,现在兵部下令,严禁任何讨论各个大人们的住所。”贺志斌道:“好吧,那哥你先忙吧,改日我回家了,我们再聚。”贺志奇点点头道:“那行,那咱们到时候见面细说。”贺志斌告别贺志奇,然后离开了兵部。
夜里,胡瑞刚书房内,胡瑞刚对张达道:“今日,贺志斌专门到兵部来找殷丰。”张达道:“看来这个贺志斌已经开始找殷丰调查了。”胡瑞刚道:“唉,看来我们也该提前做准备,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张达道:“正是,老爷,我们也应该早做准备。”胡瑞刚道:“等秦章回来了,我们就行动。”张达道:“贺志斌现在没找到殷丰,说不定还会找张从城再核实的,老爷,我觉得张从城留着始终是个隐患。”胡瑞刚深吸一口气道:“说实话,贺志斌现在身为驸马,又武功高强,在没有除掉他之前,张从城和殷丰都是个隐患,他现在还没见到殷丰,张从城的确是个隐患,完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先除掉张从城。”张达道:“老爷说的对,张从城和殷丰要是把实话说了,下次贺志斌抓住老爷,老爷就必死无疑了。”胡瑞刚道:“你说也在理,所以,我们要早做准备。”胡瑞刚说着,起身来回走着,然后道:“公主大婚时,我发现太子爷好像对张荏青是一眼倾心,还专门问身旁的人这是谁,我可以利用这点,先套取太子爷的信任,只要与之搭上关系,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用怕了。”张达道:“当今的太子,就是以后的皇上,只要老爷您能和太子搭上关系,日后便可权倾朝野,到时候收拾个驸马也不再话下。”胡瑞刚点点头,然后陷入了沉思。
五日后,张从城府中,张从城带着王悦霞准备离开京城,众人已经套好了马车,一共两辆马车,前面的一辆乘人,后面的一辆则装东西。众人都簇拥着张从城夫妇出了大门,张从城回头看着这个张府牌匾,不禁道:“久在樊笼中,复得返自然。”然后又对着张东宇道:“东宇,你上去摘掉它。”张东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