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发现街道里站了许多官兵,还有很多百姓围观。二人走到兴达钱庄门口,就被官兵拦了下来,一官兵道:“不许进。”贺志斌问道:“这怎么了?”官兵回道:“兴达钱庄被抢,现在正在办案,闲人免进。”贺志斌又问道:“听说死人是吗?”官兵不耐烦道:“不许问,退后、退到一边。”贺志斌看着王秀素道:“师父,不知道世伯在不在里面。”王秀素看着这么多人,门口又有官兵把守,着急道:“我们也进不去,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时,只见衙役从兴达钱庄里抬出两具尸体,都用白布包裹着。贺志斌忙上前观察,却被官兵挡了回去,一官兵道:“闲人不得上前。”这时,从兴达钱庄内走出两名官员,一名是巡城御史,另一名则是顺天府府丞秦章。贺志斌见到秦章,赶忙挤上前去道:“秦兄。”秦章见是贺志斌,也走到跟前行礼道:“驸马爷,你怎么过来了?”贺志斌也不客套,直接问道:“这到底出什么事了?”秦章凑近道:“这里人多,借一步说话。”秦章说罢,又对官兵衙役们道:“来呀,让围观人群退后五米。”说罢便带着贺志斌走进了兴达钱庄内,王秀素只能在外围着急的等着。
秦章带着贺志斌走进了兴达钱庄内,只见平日整洁的前堂,已是凌乱不堪。秦章将贺志斌带到角落道:“今日午时,有一伙流寇,洗劫了兴达钱庄,并将库房里的现银还有一些贵重物品搬空,还杀了庄内的一名掌柜和一个伙计。”贺志斌问道:“那我赵世伯呢?他人呢?”秦章道:“赵言知道此事后,当场倒地不起,现正在房里将息呢。”贺志斌又问道:“那这次被劫多少银两?”秦章想了想道:“因为还有很多珍奇异宝,所以具体数字还没统计出来,光现银就要一百五十余万。”贺志斌也沉思片刻道:“秦兄,这事透着邪啊,朗朗白日,又是在京城繁华的东门大街,附近又有这么多的官府衙门,况且这么多的银两珍宝,光车也少说要十几辆,这么大的动作,哪个流寇会有此等胆量和手段呢。”秦章道:“是啊贺兄,此案非同寻常,眼下还在调查中,等有了结论,我再告知你。”贺志斌闻言只能道:“好吧,那你先忙,我去看下世伯。”秦章挡到前面道:“贺兄等等。”贺志斌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秦章道:“目前,案件还在调查中,我们顺天府的人正守在赵言床前,这会你不便去见赵言。”贺志斌看了一眼秦章道:“那先告辞。”说罢,便转身离开了。贺志斌与王秀素见面后,径直向公主府走去。
路上贺志斌道:“师父,你说一百多万两银子外加许多珍宝物件,这么大的手笔,会是何人所为呢?”王秀素想了想道:“此事绝非官府说得那么简单,堂堂东门大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有如此手段,其心黑胆大岂是一般流寇所能为之。”贺志斌点点头道:“这个秦章,这些年来,我就觉得此人不对劲。今日明明都在贺志奇府里为大伯祝寿,可是我却没有见他喝酒,宴席之上,却把顺天府尹给灌得大醉。”王秀素问道:“你是说秦章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一样?”贺志斌道:“嗯,方才我想去看看世伯,却被他挡了回来,这就更加引起怀疑了,可是我也只是怀疑猜测,却没有证据。”王秀素道:“反正此事绝不简单。”贺志斌道:“师父,先回府再说。”二人说罢,便急匆匆向公主府走去。
半个时辰后,公主府,周龙的房间内。贺志斌与王秀素还有周龙周虎围坐一桌。贺志斌先是介绍道:“大哥、二哥,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师父。”周龙与周虎忙起身道:“见过前辈。”王秀素笑了笑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志斌告诉我,你们和他虽不是亲生兄弟,但却胜似亲生,要是不嫌弃老朽年迈,以后就跟着志斌喊我师父吧。”周龙与周虎对视一眼,然后一同跪下磕头道:“师父。”王秀素连忙起身将二人扶起,周龙道:“承蒙师父抬爱,以后您也就是我和周虎的师父了。”贺志斌看着众人道:“师父、大哥、二哥,大家都先坐下,眼下还有要紧事要说。”王秀秀和周龙周虎点点头,也都坐了下来。贺志斌将兴达钱庄的事,又一字不落讲给周龙与周虎听,二人听完后,周龙沉吟片刻后道:“四弟,照你这么说,此事赵世伯心里多少有点数,而秦章又故意阻挡你和世伯的见面,这其中必有隐情。”周虎也道:“师父、四弟,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又想起来,十一年前,贺志奇骗走一百万两纹银之事。”贺志斌站起身来,走来走去,他不敢相信这次还会与贺志奇有关。王秀素对着周虎问道:“你意思,此事还与贺志奇有关?”周虎想了想道:“我只是有种预感,但是却说不出任何原因。”周龙也道:“我也与二弟有同感,你们想想,此事正好发生在今天大伯过寿